枕里，伴着呻痛哭。秦慎予完全沉溺在她温的秘境之中，愈是这样探求愈让他壑难填，他解开腰带，摆弄她面向自己，钳住她的下颌，用力地吻起她的。

        “素扬，说你爱我！”

        “我说不出来。”

        “我要听你说爱我。”

        “爱一个人是由衷而发的…是水到渠成的，你…我说这个有意义吗？我就算说出来，你相信吗？”她哭出声来。

        尖刻的言语无情地侵袭着秦慎予感的神经，“我只要听到你说爱我！”他一字一顿的警告，“你不说，我就搞死方耘。”秦慎予说到方耘两个字眼神里的阴狠一瞬而过。

        “我爱你。”戚素扬败下阵来，“我爱你…”每说一次都会让心底掀起惊涛骇浪的爱意，她极力压制，强装敷衍。

        见她说得干脆又机械，秦慎予讥讽，“你是对我说的，还是对方耘说的？”

        “我不爱方耘…”她嗓音微弱，眼里灰暗得像是蒙了一层霾。

        “是不爱还是觉得自己不爱？”她曾经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话，他借来肆意羞辱。

        “呵…”戚素扬冷笑一声，“你知那天在宾馆我和他发生了什么吗？”      秦慎予怔住，手轻罩在她的颈上，不安分地摩挲，“我确实想和他发生关系，报复你，但是我不到…”说到这句，原本平静的语调变成了嘶喊，她满目盈着泪，不停地自眼角落，打了耳边的发丝，“我不爱他，所以连拥抱和接吻都不到…”她忽然停住，心脏里的血翻腾着，让心失去了原本的律动，“我不爱任何一个人，没有人教过我怎么爱…”

        “你为了他，倒是很擅长找托词。”秦慎予完全沉浸在不被爱的忌恨里，他傲慢地睨视着她，无心去深究她的弦外之音。

        “我只确定爱过一个人…”她无畏地盯住他的双眼，萧森的微芒从他的瞳仁一闪而过，打破他不可一世的倨侮，“小舟哥哥，我只爱过他！”她目不转睛地直视秦慎予逐渐狠戾的目光。

        “这又是你的借口？那年你才六岁。”他嘲讽着，从她里抽出来，颓然匐在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