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玩家便不再理会后那个僵立的影，自顾自地继续向前，笃定他会出选择。

        玩家闻声停下脚步，转过，眼眸里带着一丝真实的困惑，仿佛他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她向前近一步，那强大的压迫感让格银不由自主地后退，后背再次抵上冰冷的墙。

        离开？回到那毫无希望的停职状态？还是……留在这里，接受这比死亡更甚的羞辱？

        她瞪大了那双猩红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格银：

        不等格银回答，她猛地一拍额，用更加浮夸的语气惊呼：

        格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玩家那轻飘飘的话语，将他最后一丝试图维持的尊严和交涉的幻想，彻底刺穿、碾碎。

        格银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厌恶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溺毙。

        他死死地咬住下，尝到了重的血腥味，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眼眶瞬间通红。

        然后，她语气平淡的陈述：

        如果在这里被……他感觉自己和那些倚门卖笑的男伎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加不堪。

        “我其实不太喜欢强迫。”玩家脚步未停，也不回地抛出一句。

        “你可以随时离开，我又没捆着你。”

        然后她随手抛出一把亮闪闪的银币，那牛亚种立刻感恩德地鞠躬，欢天喜地的让开路。

        在他看来，这条街上的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廉价的望和交易。

        “你不是过来歉的吗？”她理所当然地反问，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这就是……我接受歉的方式。”

        格银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

        “偷情”  两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砸在格银的心上！

        她嘴角勾起一抹极致讽刺的弧度，“怎么……偷情还要主动往正主面前凑？”

        玩家闻声再次停下，转过，脸上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的、仿佛听到了天大笑话般的震惊表情。

        轰――！

        “嗯？”  她拖长了语调，语气充满了荒谬感，“难我们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关系吗？”

        走过几家装饰得更加骨的店面，空气中甜腻的香气和暧昧的呻声愈发烈。

        玩家的

        轰――！

        原来……他所谓的“歉”，他仅存的“价值”，在她眼中……不过如此。

        他死死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挣扎、痛苦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悲愤。

        “那……那一定要在……这里吗？”  他艰难地吐出“这里”两个字，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秽物。

        她向前近一步：“白翼鹰……不是很忠贞的种族吗？”

        这一幕如同重锤，让的他脸色由白转青，一种比死亡更甚的、混合着羞辱和绝望的预感将他彻底笼罩。

        “阁…阁下……我们，要去哪…？”

        不是恐惧的泪水，而是一种被彻底物化、被踩进泥泞最深的、极致的屈辱与悲愤。

        他终于忍不住，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乞求：

        格银的手指在风衣口袋里死死攥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尖锐疼痛，却远不及心的万分之一。

，抬手就在那鼓胀的肌上不轻不重地了两把，手感似乎不错。

        她歪了歪，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到极致的弧度，清晰而直白地回答：

        片刻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随意地补充：“唔，上次是意外，你太热情了，主动邀请我去的，不算强迫。”

        他加快脚步追上玩家，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问：

        犹豫再三，他最终还是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脚步沉重地，默默跟了上去。

        “你啊，不然呢？”

        “天啊！我的正牌男友就在旅店呢！”  她刻意加重了“正牌男友”  几个字，眼神戏谑地上下打量着格银，“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