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安见识过他失控发病的样子。

        他骂了一句：“他妈的。”然后猛地扯过她的后颈，狠狠地吻了下去，齿交缠，像在确认自己还活着，也像是要从她口中咬回自己的理智。

        哈维半边脸陷在暗影里，坐在那张革沙发上动也不动。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她为什么而来，像是要被某种无形的哀恸撕碎。

        莉安其实并不怕被压制，因为她知只要自己想，她随时能反败为主――双面人的暴力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游戏和默契，她知双面打不过她。

        她直接坐上了他的大，像掏出匕首那样果断，俯下亲吻他。他没有回应，双眼投向虚无，额渗出汗水。于是她伸出双手，扼住了他的咽，拇指压进颈侧动脉。她的力非常准――不会让他立刻失去意识，但足以迫他的大脑拼命调动所有神经线条，让沉沦中的意识被痛苦生生撕回来。

        哈维剧烈咳嗽着，从濒死的边缘挣脱出来，红着眼睛看着她。那一刻，他双重的人格像被一记钉锤砸回了同一个，混乱的意识重新聚焦。他看着她，像是看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存在。

        他一半痛苦清醒的灵魂正被绝望缓缓吞噬，而另一半癫狂暴戾的意志也因找不到出口而蜷缩成团。

        尖扫着他破损已经愈合了的断面，有些恶劣地感受着他被毁掉的肉。

        哈维嘴角一抽，手还掐着她，阴被她抚摸着又缓缓起。

        “嗯…嗯…”她扭着腰，把自己整个送上去，叫声又高又热，“今晚我让你够――你快动呀。”

        她是战场的锋利武和战术专家，但对于这些更日常的，她几乎没接过这些，听他讲的时候就像猫一样眨着眼睛，满脸新奇。

        “今晚别想走了。”他低声威胁。

一起，他上也有着其他帮派成员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双面说：不要放她走。哈维说：留下她。

        没有温情，没有救赎，确认他已经回神了，莉安伸手去拉他的带扣。哈维登特任她急躁地释放他的阴，摸着她的后颈。

        “哈维，我要洗澡。你要不要再我一回？”她说得轻快，伸手去试探他的阴有没有起。

        那次他发来消息说：“见一面。”她没多问，直接来了――像往常一样。然而当她走进他的住所，穿过那些低声耳语的手下，推开那厚重的门时，迎面却是压抑的沉默。

        此刻，莉安又窝进哈维怀里，子被他得发，间残留着刚刚被他进去的。一条勾起来踩他的膝盖，被玩弄带来的酥麻快感直达下腹，口自动收缩着，细细密密渗出爱。

        莉安站在门边看了几秒，缓缓走上前。她没有任何犹豫，因为她不擅长安，也不会说那些“你还好吗”“你没事吧”之类的话。她在战争和训练中长大，不懂治愈，只懂得如何控制。

        莉安没有拒绝，她的手指撑住他脖颈后方热的肤，回应得很深、很久。她放任哈维的进入她口腔掠夺她的呼，也去撕咬他的嘴。

        淫靡的气息、汗水、、被的和不断渗水的肉，房间里越来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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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安咧嘴一笑，主动翻压在他上，把他的肉棒握在手里，热热地蹭进自己漉漉的小。

        她望着他，眼神冷静得像是在拆解一颗炸弹。等到他开始剧烈挣扎、睫颤动、脖颈肌肉紧绷，她才缓缓松手。

        哈维的双面人格在她面前从没隐藏过：有时候温和耐心，有时候则彻底释放对她的掌控，尤其在床上，更是喜欢死死按着她，哪怕她反抗也乐在其中。

        他也成了莉安窥探“正常”世界的窗口，她喜欢跟他聊些自己搞不懂的“普通人”问题――关于人际关系、关于哥谭除了他的那些疯子、关于她看不懂的社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