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赖金福的手直接搭上她腰侧，隔着西装外套，手掌轻轻往内收，像在帮她「稳住平衡」。

        她双膝併拢蹲下，将南法燻鲑鱼玫瑰摆到他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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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慢用。」

        「哎呀，手了。」他语气温，像长辈在歉，眼神却直直盯着她被衬衫紧绷的口。

        她转去拿主餐──香煎和牛七分熟。

        他另一隻手抬起，假装要拿汤匙，却先落在她前的金色牌上。

        林凛蹲在赖金福面前，膝盖併得笔直。

        他用两手指夹住那块写着「Lin-Lin」的小牌子，故意左右晃了晃，让牌子轻轻拍打在她鼓胀的口上，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指尖。

        「蹲这麽低，不痠吗？」他语气关切，像个贴的前辈，右手却若无其事地垂落，指尖不经意过她因为蹲姿而绷得笔直的大外侧，从窄裙开衩一路往上，停在丝袜与肌肤交界那一圈丝边缘，轻轻勾了一下。

        「特别准备？给谁看的？」

        感明显，却又短到让人说不出是故意还是无意。

        一小时后，林凛再度推着铝合金餐车，来到赖金福，轻声提醒：「市长，餐点准备好了。」

        就在她再次弯腰放下餐时，赖金福的手抬起，像是帮她调整盘子位置，指背却「不小心」过她大外侧，从窄裙开衩一路到膝盖上方两公分。

        赖金福放下手机，双手交叠，笑容和蔼：「谢谢，摆这里就好。」

        「Lin-Lin……」他拖长了音，一字一顿地念，声音黏腻，「这名字真可爱，跟人一样。」

        然而就在那一瞬，赖金福的眼神变了。

        这样的动作，让她的窄裙瞬间绷紧，勾勒出浑圆的曲线；西装外套与衬衫被J罩杯的撑得紧绷，领口拉开一深邃的弧线。

        镜片后的眼睛沿着她笔直的长往上，一路扫过窄裙紧绷的线，再到那个被西装外套勒出来的纤腰与呼之出的线，结重重了一下。

        赖金福低笑一声，手指没收回，反而顺着丝袜往上又了一公分，糙的指腹碰到她大内侧最柔的那块肤，轻轻掐了一下。

        林凛站直，微笑依旧：「没关係的，市长。」

        「这丝袜质感真好，」他哑声说，拇指在那圈丝上来回摩挲，「哪一家航空公司这麽捨得？」

        林凛直起，准备拿刀叉。

        掌心停在收腰最细的位置，拇指若有似无地画圈。

        她转，细跟鞋在地毯上几乎无声。

        端着热盘回来时，她必须更靠近他，才能把盘子放稳。

        她维持着那个标准微笑，声音轻：「市长，这是为私人行程特别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