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不要……”萧慕晚痛得浑剧烈痉挛，冷汗瞬间透了鬓发。

        七哥……救我……

        萧慕晚被暴地架起，拖向殿侧临时用屏风勉强隔出的空间，华美的屏风绘着江山永固图，却成了当众羞辱的遮羞布。

        “不要……父皇……”

        庆元帝气极反笑，那笑声像是从腔里挤出来的，干涩而阴冷，听得人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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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两个字。

        没有任何，干燥砺的指腹混合着冰冷的空气长驱直入。

        “儿臣……儿臣知错……”

        他举起酒杯，隔空对着她敬了一下，然后仰饮尽。

        嬷嬷的手像铁钳，冰冷地探入她的衣襟，在那曾经只被爱人碰过的肌肤上暴地按、查验。

        赵嬷嬷那只常年惯活、长满厚茧如树般糙的大手，本没有丝毫怜惜，借着查看的名义，甚至故意带着几分私刑的狠戾，狠狠掰开了那最为隐秘的花。

        衣帛的撕裂声细微却清晰，每一寸暴的肌肤都激起她更剧烈的颤抖，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迹落，她死死咬住下，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女人脸颊贴着冰冷的金砖，透过散乱的发丝，再次看向那个角落。

        这两位嬷嬷是后掌刑罚的活阎王，最擅长的便是整治那些不守妇的妃。

        两个嬷嬷一左一右，像铁钳一般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了大殿的穹。

        “就在这大殿之上，给朕‘验’！”

        “既然公主不肯说，那便是这张嘴太了，或者是这肉还没尝够苦。”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萧烬那双愈发幽暗的眼眸。

        “刚才不是还嘴吗？”二皇子萧临轻摇折扇，语气风凉地插了一句，“九妹若是肯招了，也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嬷嬷的手法，可是连冷里的疯妇都熬不过去的。”

        “传赵嬷嬷、桂嬷嬷上殿！”

        萧慕晚看懂了。

        她们的手有一百种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却又不留下一丝明显的伤痕。

        那两个名字钻入耳的瞬间，萧慕晚周的血仿佛在一瞬间凝固成冰。

        “是儿臣……不知检点……与旁人无关……”

        赵嬷嬷抽出手指，甚至恶毒地将手上沾染的浑浊白在女人洁白的大抹了一把，声音尖锐刺耳：

        庆元帝坐回龙椅，声音冷酷得仿佛在置一只蝼蚁，

        “啊――！”

        她不仅感受到了被异物撑开的剧痛，更感受到了那种被当众“剖开”的极致羞耻。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冷气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更肆无忌惮的窃窃私语和淫邪笑声。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萧慕晚的里。

        两名着深褐色装的老嬷嬷应声入殿。她们面无表情，眼神浑浊却透着一凶狠的光，一步步近那在大殿中央瑟瑟发抖的少女。

        她想要闭上，想要遮住那令人作呕的视线，可嬷嬷的手劲大得惊人，甚至为了防止她挣扎，早已上了特制的木枷，将她的双大开固定。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熄灭。

        “公主，得罪了。”

        萧慕晚置若罔闻，她只是绝望地看向角落里的萧烬。

        “啧，陛下您瞧”

        “遵旨。”

        他猛地松开手，任由萧慕晚像一滩烂泥般在脚边。

        ――“真美”。

        “朕倒要让满朝文武都听听，冰清玉洁的柔嘉公主，这子到底被玩弄成什么样了，那孽种到底在里面种了多深！究竟是什么样的不知检点，能让她连皇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好……好得很！”

        赵嬷嬷似乎还觉得不够，手指在里面肆意搅弄翻检，发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又骨悚然的粘腻水声。

        她痛得浑痉挛，冷汗混合着泪水，将下的金砖晕染出一片痕。

        萧慕晚惊恐地向后挪动，双手死死抓着领口破碎的衣襟。

        看着她衣衫不整地被按在地上，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暴在几百双贪婪的眼睛下，看着她血，看着她哭喊。

        萧烬依旧坐在那里。

        她能感到无数目光穿透薄薄的绢帛，灼烧着她的背脊。

        “公主这子……早就破了，且看这私的红程度，怕是这一两日都没断过房事……”

        见萧慕晚泪看来，萧烬角缓缓勾起一抹让人如坠冰窟的笑意，眼神幽深而阴鸷，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垂死挣扎的小兽。

        “不知检点？与旁人无关？”

        “撕拉――！”

        “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你一个人就能怀上这孽种？！”

        庆元帝深一口气，明黄色的龙袍随着口的起伏剧烈颤动，他猛地转，对着殿外厉声喝：

        他的紫瞳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对着她的方向，无声地了一个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