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高言抬起看着我，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很亮，里面有心疼，有怜惜，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深情。他抬手想要摸我的脸，手指碰到我脸颊的时候却又停住了，仿佛我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而我只是伏在他的上，感受高言在我内停不住抽动与温热的，羞耻和渴望交织在一起，让我本无法思考。如果我此时抬眼看他，就会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不安，和更深的望。

        "你..."      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把我搂得更紧，"你睡一会吧，我陪着你。"

        “嗯——”我的闷哼声上扬，让我自己都不禁觉得这声闷哼有点淫乱。

        然后，他一手环住了我的，再次吻了下来，这一次比之前更深、更缠绵、更让人无法抗拒...

        "没事..."      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虽然那声音听起来完全不像是我的，"我...我没事。"

        我记得衣料摩的窸窣声，在寂静的山显得格外清晰。记得空气碰到肤时那一瞬间的颤栗，然后很快就被他的温驱散。记得他问我的时候，声音抖得厉害，像是用尽全力气在克制。

        我点点，把脸埋进他的膛。他的心声就在耳边，还是很快，但已经逐渐平稳下来。那个声音很有节奏，在这个安静的夜里，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我们...嗯、"      我压抑着吐息艰难地开口，声音哑得我自己都吓了一。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世界被压缩成了咫尺之间。没有了画室、没有了李泽熙、没有了那些暗恋，似乎只剩下彼此——他炽热的温、结实的膛、糙的指腹在我肤上游移的感，还有那双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渴望的眼睛。

        高言紧紧抱着我，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呼还很急促。他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抚摸，那个动作很温柔，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我的双不自觉锢住了他的腰，不让这块炽热离开我的。"不是..."      我听见自己说，"不是太快...只是...只是有点不真实。"

        "我要去了……"

        "是不是太快了？"      他替我说出来，声音里带着苦涩的笑意，"如果你觉得太快，我可以..."      他的微微往后退，拉开了距离，在我以为他要结束时，又立回到我的，我能感觉到他似乎加深了力。

        因为高言放慢了速度，在这声闷哼后我明显感觉感觉到他的阴在我内动了一瞬。

        "李洛..."      他的声音很哑，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记得他的吻变得越来越深，从齿间探入，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我记得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肩膀，然后是他的背，感受着那些因为运动而变得结实的肌肉线条，感受着它们如何在我指尖下紧绷、颤抖。

        他怔了一下，然后笑了，那笑容里有释然，有欣喜，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那就让它变得真实一点。"      他低声说。

        "对不起。"      他又说，吻了吻我的额，"对不起，我应该...我应该更温柔一点的。"

        我不记得后面是怎么度过那段时间的。只记得抓着他的背，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肤。只记得他一直在说对不起，却又无法停止。只记得帐篷里的温度高得可怕，我们的呼、那些压抑的声音，全都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如果不是他的不断律动着，我的下传来一阵阵难以无视地快感，我差点忘记我们在这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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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样...是不是...唔、嗯…"      我想说些什么，但闻着他呼出的气息，大脑一片混沌，本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

        接下来的一切变得更加模糊。有疼痛，有陌生的感，有让人想要逃离却又舍不得离开的复杂情绪。他的动作很小心，额一直抵着我的额，一遍遍问我还好吗、要不要停下。他的声音很紧绷，手臂因为支撑而颤抖，汗水一滴滴落下来，砸在我脸上，带着的温度。

        "嗯？"      他带着压抑的鼻息回应我，低下，额抵着我的额，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着亲昵动作却没有停下，我能感到他炽热的分在我的里进进出出。

        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终于平息下来的时候，我躺在他怀里，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全的肌肉都在发，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没有充满快感的填充后下只剩下隐隐作痛，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已经完全躺在睡袋上，他俯在我上方，手臂撑在我两侧，就这样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穿，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让那双眼睛显得更加深邃，里面倒映着的是我自己——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嘴微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