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很快又不不顾肆意动了起来，钳着她的，比先前更快更深，像一波汹涌激烈的浪，只把她尚未来得及积蓄起来的感全冲得四分五裂。

        外淅沥沥的，好像下起了小雨，小满说一声，“下雨了，我去看看窗……“，他才预备起，阿香却又先他一步，搁了饭碗就急匆匆地去了。

        阿香躺着，看着少年穿好衣下床，真去端了盆热水过来，还笨手笨脚地绞了布巾，就要去替她洗，心里一，脸上一红，却仍从他手里拿过那布巾，示意自己会。

        她其实还没太准备好，被他这一阵急推猛进的，称不上痛，却也并没有多好受，却还是顺着他，轻轻揽了他的背，努力适应着。

        小满只好坐回去，默默地听着雨声，心里总漫着一些不大是滋味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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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香依他言坐下，然而看他借着那黯淡的光忙着，却总不能够踏踏实实坐着，还是不放心地起来，到他旁边去，替他洗着切着。

        他接着回去烧锅，天果然已黑透了，他摸着黑四寻着煤油灯，却忽地瞧见阿香提了一盏慢慢走过来，明明不过几步之遥，被诺大的灯影映着，那小的影却分明离自己很有些距离似的。

        她回来了，也坐下来，他忍不住开口，才说了一个，“我……”字，一对上她柔和的笑，便又语了似的，什么都说不出口来了，还是低了，端起饭碗不声不响地吃饭。

        被这浪反复冲着，久了就昏沉沉的，不知在何，直到手被小满紧握住，她的心思才一点点的又清明起来。

        她多少有些惘然，然而看着少年餍足的神态，又不大忍心再让他慢下来，惟有半阖了眼，随波逐地任他索取。

        小满几步奔上去，从她手里接过油灯，柔声说，“你等我一会，很快就好的。”

        小满似乎也有些觉察出她的不适，压抑着略微慢下来，嘴贴着她的额面颊一遍遍地亲着，她随他的吻慢慢放松下来，子热起来，内里隐隐也有了一些酸胀的感觉。

又将她猛亲一阵，随后便解了她的盘钮，褪了她的外，只不过试探地伸手摸了摸她那儿，觉有水儿，又贴上去亲了一亲，便急不可耐地将自己了许久的望放了进去，急急地往里冲。

        水渐退，小满小心翼翼退出，像以往一样心满意足地把依着她的，握着她手稍歇了一会儿，又侧过脸去一下下地亲着她的耳垂，轻轻说，“我去打些水来。你歇一会儿。“

        小满眼睛一黯，有些失落似的，还是任她拿了去，只好束手无策似的说一声，“那我去把饭完。好了回来叫你。”

        他本来希望她能够歇一会儿，结果到最后，大分的事情还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