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双，扒下那层最后的遮蔽。

        他人不在，她连看着他的衣服，脸上都禁不住微微的出笑意。

        仿佛他们光站在一起，就已是造孽了。

        那里，果然从里到外都得不行，小满看着，用指腹轻着两片淋淋的花，她的轻颤着，更多的蜜水源源不断溢出。

        他寻到了那一颗藏在花心里的小小缨珠，指尖认认真真地轻柔拨弄。

        两条被朝着两边用力扒着，子内被满满的充盈着，小满伏她上，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床单被褥都被弄散了架，只听见床板咯吱吱地响，混着那一些黏腻的水声，她的意识早飞升起来，不再是自己的，里里外外，每一寸的和柔都被他戳成了一滩泥，她浑浑噩噩的，忽然想起来，夜饭都还没吃，又突然想到，昨晚上了，前晚上也了，这一个星期，竟然是一天也没有落下，实在是是不该。

        她其实原本并不肯信那些谣言，也从心里怜惜着无亲无靠的阿香，遇到他人乱嚼，还会去出声喝止。

        “这么多水儿……”他说，声音里也带了一些无的。

        “起来了……”小满又说，突然伸出，试探着了一下。

        阿香晒衣服，她在隔拿着竹筐，晒着一片片腌过切好的萝卜，手上忙着，眼睛无意识地朝边上看过去，正巧便看见她对着那些衣服笑。

        阿香半阖了眼，手紧紧抓了竹椅扶手，像快摔下来似的僵着子，嘴里终于吐出了轻而模糊的呻。

        小满亲过她的脸，又抓着她的手亲着，最后五手指都和她紧紧地缠在了一起，他边亲着她的耳廓，边在她耳边带着笑轻轻说，“夫子替我说了个药铺抓药的活，等我下个月满了十五就去。以后，我们每天都能一起出去一起回了。”

        少年的语声是极欢喜的，她受这感染，只觉得满心里也都是欢喜，还有欣，不由的轻揽了小满的脖子，带着笑意亲了亲他的面颊。

        如今看到她对着小满的衣服出那样的笑容，在温的四月天里，柳嫂冷不丁的，就打了一个寒噤。

        这些曰子，随着小满慢慢长大，村子里开始传起着一些闲言碎语，很有些不堪入耳。

        而小满，不仅仅是生得不像于家那几口人，甚至和这整个村落都格格不入。

        阿香一惊，羞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小满赶紧扶住了她，一边却又更强地按住了她，她把敞着，袒着那最羞人的地方任他吻弄。

        阿香仍是那副水灵美的模样，过了这几年，褪了些少女时的青稚气，一颦一笑里，甚至越显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绰约来。

        他和阿香并排立着，刚好高过她半个，就好像一幅画似的，太和谐，太完满，反而使人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四月里，一个接连着一个，几乎全是洋洋的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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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个冬，柳嫂晓得曰子无论如何还要过下去，渐渐的，至少表面上，已走出了丧子的阴影。

        邻里邻居的，阿香门前有没有男人经过，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内心虽然因此生出一些狐疑，却总觉得不可能，便不去细想。

        ……

        直到那一回，她看见她悄悄地把一些草药晒干收拢，虽是遮遮掩掩的，还是被她看见了，那一些草药并不是别的，正是派那种用的。

        才有这个想，很快的，像要惩罚她的分心似的，就被更深更快地进出着，终于，她再也不能想了，什么也没法想了，只等到一切都回归了静，浑上下每一寸又被小满细细柔柔亲着，意识才一点点的，又回到了她上。

        小满已经说好了在五月初就去药铺。阿香赶着替他了好几衣服，浆洗过搁在明媚的太阳下晾晒着。

        被情和羞耻一折磨着，她不住着，眼里堆叠出深重水雾，人也逐渐的失了智，不晓得怎么样随着他进了里屋去，一翻倒在了床上，都才褪了一半衣服子，就迫不及待的又合在了一起。

        脸型瘦了，那种与生俱来的静致轮廓初俱了形，幼时明亮的大眼逐渐狭长，眼梢微微上扬，仿佛春樱的花，俊俏里又带着一些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