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要多少钱？”乔桥回过，小声问。

“不过我现在没有这么多现金，可以刷信用卡吗？”

好吧……乔桥掐着指算了算，大概要吃四、五年，如果还能忍住不娱乐的话，只要三年也就能省下来了。

“只是觉得秦瑞成太幸运了。”周远川走过来，他笑着说，“穿着吧，这很漂亮。”

……

“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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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时候，大概明的导购小姐们早就看出她们只是来试一试的了吧？

乔桥又被动着被推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很陌生，织银的绛红一字领晚礼服将曲线细细地勾了出来，畅地从口一直淌到膝窝，接着再圆地绽开，像一尾优雅的仙女鲫。整条裙子没有一丝多余的图案，只在裙脚点缀着碎脆的钻光，随着人的走动隐晦地闪烁着，不动声色地引着注意力。

理智分明告诉自己应该赶紧脱下来远离这种奢侈品，可乔桥又实在舍不得镜子里那个漂亮而有魅力的人形，她从来不知只是一衣服就可以给人带来这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甚至让人本不想再任何‘应该怎样’，她都下定决心要为这衣服吃半年咸菜了。

“刚刚您在照镜子的时候衣服就已经结账了呢。”导购小姐笑眯眯。

乔桥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却已经被推进试衣间剥了个光，一条条水光灼灼的裙子套上来又脱下去，导购小姐们叽叽喳喳地介绍着，紫和粉交织在一起，店里也熏着些不知什么植物焚烧后的香气，加上舒缓而摇的钢琴曲，仿佛推动着整个房间都在晃动。

“金额是XXX哦。”

邀请函上只写了乔桥一人的名字，所以周远川把她送到酒店门口后就离去了。

似乎拿大了，但也就那样囫囵着套了上去，穿完也不敢出去给别人看，只自己对着试衣间的镜子转了一圈就脱下来出去了，生怕占用真正客人的时间，最后就连拿手机拍个照片都忘了。

“这样呢！这条真是太合适了。”

“什么？”

大家又如来时一样结伴离开，接着发现满店的客人只有她们是走路来的，真正能消费得起这样衣服的人，从来都是坐着私家车到店门口的。

原本随意披散在肩上的发也被高高地盘了起来，固定又低低地插了一白石花形发簪，在乔桥原本的深棕色发丛中显得异常亮丽，耳饰也搭了同材质的花形耳钉，乔桥用手摸了一下镜子里耳钉的位置，入手的只是玻璃面冰凉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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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也太贵了！”乔桥边照镜子边纠结：“这么多钱……不然，不然我分期还你吧？分24――呃，大概要分36期，不过我可以多接几戏――”

……镜子里的这个人，就是我吗？

他轻声说：“乔桥，原来嫉妒是这样的感觉。”

“咦？”乔桥转过，周远川安静地倚着店里的廊看着她，一眨不眨。

“乔桥。”周远川摇摇，制止了乔桥继续说话，“就当是我的赔礼歉吧。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躲着我。”

“布料很衬肤色，曲线也全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