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组，安全性要高得多。”格雷特把手里的资料又翻了一页：

        未来还有连续十几天38~40度的天，好痛苦……

        “用针筒，会造成大范围感染的……一个人身上的病，会传播到所有人身上……”

        “我的体格好歹也是骑士级别了喂……在我身上打，反应会非常小，安全性试验不准的！”

        “行吧，这活儿我来。怎样也是个死灵系的法术，稍微深挖一点难不倒我……是现在就开始吗？”

        那时候的生产力水平、人员培训水平尚且如此，在这个满地土人的世界，格雷特完全不敢想。

        “这也要拜托您啦！”

        照你这么说，如果不是伱体格足够强，还真要在自己身上试验？海因斯大法师忍下一个白眼：

        他比比划划的，用手往下一按：

        “还要再等一等。”格雷特微笑：

        ****

        海因斯大法师非常想要吐槽。但是，在格雷特期待的目光里，他还是嘟嘟囔囔地应了下来：

        “目前为止，不良反应率，在千分之一以下。单从疫苗的安全性来说，用针筒注射，是更好的方法。”

        “咔！出力稳定，范围稳定，不良反应率控制在极低区间……这不是很好吗？”

        “但是针筒太麻烦了。”格雷特右手边，林恩轻声道。这个项目，他跟着格雷特从头做到尾，吸取、注射、吸取、注射，和针筒打交道，简直打到要吐：

        这种高难度工作，18级大佬不出面，难道指望我一个10级小菜鸡么？

        好是好，但是这种变化系的事儿，为什么要找到我头上？

        格雷特两手一摊。

        穿越之前的那个世界，哪怕有了普及的赤脚医生，哪怕有了七八十年代的生产力，山村里接种疫苗，仍然有些地方没有严格消毒……

        如果是前世那会儿，踏着前辈们脚步的格雷特，可能真的就把第一支疫苗打在自己身上。但现在，他只是一摊手：

        “这就是麻烦的地方。”格雷特轻轻点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针筒、针头不好好消毒，会发生什么事情——

        “疫苗还要在猴子身上试，猴子身上没问题了，在人身上试验安全性。确定安全以后，再确定有效性，然后再是大规模接种。到最后这个环节，才是试验疫病术出力的时机……”

        “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海因斯大法师皱眉。格雷特转过脸，用期待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满脸理所当然：

        “疫苗要交给那个蛇神的！如果它用疫病术扩增你的疫苗，一份可以给100个人打，你能卖的疫苗不是少了？”

        “……”

        “我想请您尝试一下，研发一个什么接种装置啊！把法术模型刻好，标准强度的魔晶能源放进去，毒种放进去——”

        “每天消毒那么多针头，都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研究所里也就算了，要给山下几百上千万土人注射，我不觉得所有人都会好好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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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项目？”

        “在人身上试？你不会第一支在你自己身上试吧？——我警告你啊，你真敢这样做，我就把你押回去见你老师……”

        “等等！”海因斯大法师警惕地看着格雷特：

        结果就是，大范围的交叉感染。一个村子里，如果有一个人得了乙肝什么的，往往会导致全村中招……

        怎么和蛇神沟通，怎么调教土著神，怎么从它手里拿到最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