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瑞霄说什么，乔子清只有答应而已。李瑞霄盯着她粘了饼屑、不断咀嚼的檀口，目不转睛。

李瑞霄整好衣襟，就要搀她下去，乔子清扯着他的袖子直往下坠。李瑞霄只当她地站不住了，便伸手要抱，谁料乔子清瘪着红嘟嘟的嘴：“不下不下！”

双眸里水光潋滟，角弯弯的，喟叹：“真是好酒啊。”

1.古代女子除了裹脚之外还有缠之习，以丁香小为美，一直延续到民

乔子清抱着他大，脸往他怀里一埋，就带了哭腔：“这不是小时壅坊。”

“这确然不是小时壅坊，这是我家。”

这时，听见顺安在外轻喊：“督公，到了。”

李瑞霄又欺过去。夏衫本就轻薄，没两下乔子清就敞着衣襟，倒在李瑞霄肩细细地气儿。

李瑞霄便将她指尖住轻咬，这次眼睛盯的是乔子清衣领上的如意云子母扣。

乔子清仰一饮而尽，嘴里啧啧地品，笑地还待李瑞霄倒酒，一副心驰神往的样子。

乔子清挣动两下，捂着嘴，看着李瑞霄吃吃地笑：“妆都花了……”说罢伸手去抹蹭到李瑞霄嘴上的口脂。

本朝女子都缠，乔子清也缠，只不过她自小没了亲娘，学堂里又没人教她这些，所以缠得敷衍。后来年岁渐长，想缠也缠不住了。

李瑞霄被她看得心旌摇曳，一香和酒香近在咫尺，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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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气氛正好，不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这车里氤氲的暧昧。

李瑞霄在她绣着鱼戏莲叶的大红抹上来回摩挲，找到两点微凸的小珊瑚，细细搓把玩。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他一把扒下那块抹，两团峰峦玉山突得出来，白花花、生生、绵绵，玉脂暗香、雪堆凝酥，其上两点销魂、紫尖，宛像双珠。

乔子清被他弄得从到脚，读书时候圣贤教诲的那点儿礼义廉耻让她丝毫不敢叫出声儿来。她难堪地、急慌慌地伸手去掩。

李瑞霄轻揽着她光的肩，声音也安抚，也带着点诱哄：“你为什么不下车啊？”

李瑞霄倒抽一口凉气：“缠、缠那么紧！”一酥麻从脖颈儿直冲尾巴骨，他把脸埋在上，找吃的小孩儿似的伸着鼻子乱拱。

李瑞霄的嘴从乔子清口上一路到前，留下一长长的口脂印，艳红、淫靡地蔓延在如脂雪肤上。

李瑞霄又满上一盅：“好事成双，再吃一杯。”

乔子清的情状分明是再吃不得了，眼睛乜斜，眉眼春。却又忍不住伸手过去，指尖都是红的，执在那描金的梅花盏上，如春葱。

果然，只见两人嘴碰着嘴、绞着、牙齿磕着牙齿，了个吕字。

听得李瑞霄一笑，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觉察出这个。

李瑞霄的手还待往下，解她裙带。乔子清死死按住，嘴咬得发白。

他咙吞咽了几下，声音有些喑哑，不怎么好听。“且吃些玫瑰饼压一压，是庆喜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