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

“刘大人。”胤祉拱手朝他鞠了一躬：“本阿哥自知您为国子监祭酒，理应对全天下的学子负责！但是，国是国，读书人是读书人不该一概究之。若是按您所说，科举改变一动则动天下，那请问如今的八文乃是前朝明宪宗期间，由太傅王鏊所提倡，讲究格律规整、步骤一致、字数限定、不得违背经注，不得自由发挥。这点您可承认？”

“可是臣……对此一窍不通。”

“不止是翰林院，不提其他五，即便是工之中都有不少小官可谓是尸位素餐，吃着官饷却不事或是得一塌糊涂，儿臣建议要不要来一场……考试？”

“真正会为此想要吃了儿臣的人，又怎么能入了了皇阿玛的法眼？”胤祉有成竹。

“哦？”康熙挑眉：“说来听听？”

“前朝自明宪宗之后，人才凋谢，不少传世之人却难已入仕为官，而儒家之学似乎除了这条路，其余的也堪称踏上绝路。”胤祉不顾众人奇怪的反应，继续往下说：“明知是错，难不成我们就要因为它是祖宗传下来的，就不去改变？若不是改变，那这些甚至连数学都不会，只会之乎者也的庶吉士又有何用？”

“往前数百代，其实每朝更迭，所学习的，考试的内容都大有变化。明宪宗期间如此改革，不也是引来天下读书人之愤慨，前朝末年顾炎武甚至提及此就愤恨不平，称其为：八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才有甚于咸阳之郊。”

刘鼎哑然失笑：“许是臣老了，皇上，臣愿告老回乡。”

胤祉一口气说了一大串，一干朝臣愣在原的同时，康熙却是眼前一亮，简直要为胤祉所说的内容鼓掌不止。

“刘爱卿何须出此言？”

……这些人如同跗骨之蛆，难以祛除。

“刘爱卿，正因为您一窍不通，若是连您的年纪都愿意再去学习的话，这全天下万千学子自然而然会将您当榜样！”康熙笑开口。

“这……”众人哑然失语，不少人甚至羞愧的捂住脸，不知应该如何辩驳。

其中几人未免朝着胤祉投去复杂的目光，三阿哥堪堪这等岁数便能如此伶牙俐齿，思维捷……倒衬得众人这把年纪好似如同白长的一般。

等诸人退去，胤祉才开口：“皇阿玛，说到翰林院……儿臣还有个想法。”

康熙和胤祉齐齐开口。

刘鼎愣在原。

“……臣，遵旨！”刘鼎微微一愣，随即他脸上出一丝恍然大悟，哽咽着应声。

剩下的朝臣们面面相觑，也有一两人尚且心有不甘，但是康熙都如此表态，所有人也唯有跟随着刘鼎的动作告退。

下一秒钟，胤祉闭上嘴，任由康熙开口：“刘爱卿。朕深知你数十年间在国子监的劳，如今京城大学尚开，还是需要您老在中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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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何须如此？”

翰林院庶吉士，乃是进士藏之地，但这些从数以百万计的学子中挑选出来的进士，在进入翰林院分往各地当官时，却有近半无法通过翰林院的考试。

“行了，其他门不提……这翰林院嘛……”康熙摸着下巴想起先前几人

康熙顿时乐了：“臭小子，你还真不怕这些大臣吃了你？”

在场不少翰林院官员涨红了脸。

“这……自然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