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脸藏到桌子下面哭。”戚未晨宽。

班主任斜了他一眼：“想出去站着吗？”

褚晴开口时有些哽咽：“我现在哭的话，是不是有点丢脸。”

面前的话筒发出一声尖利的蜂鸣，他的佛系突然被打破了。

戚未晨顿了顿，想到了什么画面，耳尖慢慢的红了起来。

“……卧槽，我老大好帅，我好像恋爱了。”小胖子捧着被戳中的心脏，颤巍巍的开了口。

“不想。”小胖子立刻放弃搞怪，笑嘻嘻的看着电视。

“不愧是我老大！”臣附和。

他这句话说出口，礼堂里响起了善意的笑声和掌声，只有段主任和不及格脸色难看。电视机前，小胖子了声口哨：“老大真棒！”

电视上戚慕阳等到声音稍歇，才微微站得直了一些：“如果在两个月前，你告诉我会参加A城最尖的辩论赛，并且在比赛里拿到第一名的成绩，我会觉得你在拿我寻开心，但是我今天到了，能站在这里，能发出自己的声音，真的要特别感谢一些人。”

三年二班的教室里，小胖子和臣站在讲台上还忍不住说悄悄话，臣嘀咕：“老大爸妈不是出公差了么，连电话都不能打，怎么陪伴他宽容他的？”

台下的褚晴眼眶微红，戚未晨默默在桌子下牵住了她的手，两个人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十指交扣。

电视里，戚慕阳的英俊的五官无惧镜：“还要谢谢我的朋友们，我最近忙着学习，很少陪他们一起玩了，也不怎么和他们一起吃饭，但他们没有任何抱怨，反而事事给我行方便，我一直不算什么好相的人，可他们却一直包容我的脾气，感谢各位。”

“这你就不知了，先感谢一通，等到爸妈以后回来了，就可以拿着视频要零花钱了。”小胖子相当鸡贼。

小胖子正要说话，突然听到戚慕阳好像提到了他，赶紧看向电视。

臣恍然：“老大就是老大，真高招。”

他说完停顿一下，目光和爸妈对上时，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在这里要最感谢的是我的父母，他们一如既往的陪伴我、宽容我，并且信任我，以前我觉得，这些是每一对父母都能到的事，但是我最近发现，本不会有人比他们得更好。谢谢妈妈一直鼓励我，谢谢爸爸教导我，我爱你们，一直都是。”

戚未晨沉默一瞬：“那趴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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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将他的睫照得都十分清楚，他垂下眼眸，漫不经心的敲了敲话筒，听到音响里传出钝钝的回声后，这才满意的开口：“感谢各位评委老师给我这么高的分数，虽然我觉得这是我应得的，但是各位能到公平评分，就足以受到每一位参赛者的尊重。”

褚晴想了一下画面：“……更奇怪了好么。”

褚晴了一下鼻子：“可那样会不会看起来很奇怪？”

戚慕阳有些不适应的动了一下，目光四下找寻一圈，和父母对视后再次平静下来，对着镜大大方方的出一个微笑。

班主任忍无可忍：“你们两个，给我站讲台上来！”

“……老大长大了嘤嘤嘤

电视上的戚慕阳长相俊朗阳光，周透着少年人特有的肆意和张扬，就像他的辩论风格一样，是一种不加掩饰的锋利，叫人本挪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