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离开，凌如意才低下嘟囔：“胎儿疑似有脊髓脊膨出时，妈妈的甲胎白是会升高的，明明抽个血就能知的事，怎么就不呢，叶酸也不吃……”

霍昭远还停留在刚才她没否认份的欣喜中，能对一个人承认份，就有可能对所有人承认她是他的妻子。

“……写了写了，上送去。”霍昭远回过神来，连忙拿起桌上的一张绿方。

快十二点的时候她去值班房，霍昭远早就在里面了，正在埋读剧本，她凑过去看，发觉上面已经写了许多的笔记，其中不乏一些他在医院工作的个人感想。

凌如意失笑，转脱了白大褂挂好，从柜子里拿出口杯牙刷，一面去洗手间一面：“本来就是嘛，内行看门，外行看热闹，不出低级错误就不错了。”

“无糖型的不甜，他会不会不肯喝？”陶桃有些纠结，询问似的望着凌如意。

霍昭远忙点点，转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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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昭远合上剧本，抬起眼看她，笑：“应该可以糊弄住外行人了。”

“功课得很足嘛，准备得怎么样了？”凌如意倚在放水杯的桌边，环着手臂冲霍昭远挑了挑眉。

凌如意摇了摇，笑：“有糖的那种更难吃，在门诊都是开无糖型的。”

陶桃听了便：“那就这个罢。”

他突然想起凌如意，他从前不知她一天门诊能有多累，难会比自己拍三天三夜的戏还要累吗，可是真的验过，才发觉那要累得多，她不仅要应付家长的疑问孩童的哭闹，还要费尽脑力来思考如何解决疾病带

“拿回去你懂给他吃的哦，一天一包，分三次吃就行了。”凌如意起将一张32K大小的打印纸放进打印机，然后低签好名。

凌如意嘀咕完，抬看见他有些呆呆的，忍不住：“干嘛呢，让你写的方呢，怎么不拿来我签名送去产科？”

霍昭远笑着低下，继续去看剧本上的内容，那是一场男女主之间的小冲突，女主问男主是工作重要还是她重要，男主犹豫许久都没法回答，只是：“也许是我强求了，以为你能理解我，对不起。”

“如意姐，你给我开个药好不啦。”环境太安静，陶桃声音不由自主压低了许多。

凌如意嗔了他一眼，签了名：“快去快去，手脚利索点儿，人家等着你的方去取药呢。”

虽然这一晚忙得团团转，但过了晚上十一点之后却安静了下来，电话再没响起过，夜班护士在十一点交班，陶桃接了班后还特地来看了看。

凌如意点着，一面敲键盘，一面：“开无糖型的哦？”

没说什么，却也没否认和拒绝他的称呼，这让霍昭远随着连清川的话提起的心又放回了原，甚至有些隐隐卓卓的愉悦。

凌如意正在看书，闻言抬起，一面应好，一面打开门诊医师工作站，“我用个病人的号给你开罢，要开什么呀？”

“我儿子感冒咙痛，你给我开一盒二丁颗粒罢。”陶桃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