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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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宗主淡淡：“嗯，要是没有它,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本来就没有鬼。”望月宗主快要解释得不耐烦了，“这些所谓的小鬼，也不过是利用普通人死后残余的五行能量。执念越深遗恨越强，五行能量越多。你说一个未满十月的胎儿被强行剖出母，它的执念和遗恨是什么？”

望月宗主：“这不是普通的小鬼,而是阵法师炼制的傀儡。阵法师虽然能够纵五行，却和常人一样，也会生老病死。阵法师濒死之际，五行之力衰竭，便有人通过邪术盗取他人上的五行气运续命。气运越强五行能量越强，而通常来说，气运强者绝非等闲之人，往往非富即贵，轻易不好招惹，弄不好就会被高人察觉。相比之下，名伶之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他们既享受世人喜爱推崇，气势如虹，却基浅薄，正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所以宗主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给斯妮姐送这种傀儡，助她成名，然后再盗取她的气运？之前的徐双也是这样？”

汤臣的目光依次扫过被剖开肚子的布偶和布置成婴

汤臣：“可怕！”

林斯妮：“……”

望月宗主突然问：“怎么？你觉得我不可怕？”

“宗主，斯妮姐请的这个小鬼究竟有什么玄机？和其他小鬼不一样么？”汤臣看得一阵阵心惊。

望月宗主嗤笑出声，“说什么都信，你是狗吗？这么可怕的阵术，怎么会是我创出来的？”

“犬类阳气极重,天生有压制阴气的作用。好好待你的狗吧。此番我帮你将小鬼解决掉,只是切记，日后不可再重蹈覆辙。”

望月宗主：“那么你觉得这个盗取人气运的阵术可怕吗？”

“嗯，气运被盗尽的人，如若浮萍无依，往往表现为神恍惚气血虚弱，往往也就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那是一个只有手指长的小胎儿，细细的小胳膊像是螳螂,连五指都没有分开，就那样皱巴巴一团泡在不知名溶中,通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石灰色，源源不绝的金之气正注入它内。

林斯妮离开后,望月宗主走到那被剖开了肚子的人形布偶面前,汤臣终于看清水晶瓶里装的东西。

无需望月宗主说第二遍，林斯妮就已经抱着狗出了暗室,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站在衣帽间外，还有点纳闷自己怎么会如此听话。

汤臣：“……”

望月宗主：“那如果我说这个阵术是我创造的呢？”

面对冷面版的汤学弟,林斯妮总有种自己正在挨长辈训的错觉，而且居然还觉得理当如此，不由耷拉下脑袋连连应是。

汤臣回答得毫不犹豫：“当然不可怕呀。”

“那么宗主打算如何理这个……嗯，傀儡呢？还有宗主不是说这世上没有鬼嘛？为什么斯妮姐要把这地方布置成这样？”汤臣又飞快地瞥了那水晶瓶一眼，几乎能立刻脑补出十万字鬼婴乍起睁开血红双目出青色獠牙和上古大阵法师的大战一百回合的场面。

应该差不多,抱回来的时候还是一只小狗呢。”

汤臣觉得，自从被望月宗主附，他的心脏变得不是一般的强健。

汤臣听得唏嘘不已，“原来阵法师也有这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