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被那气场压的有些难受,秦恬决定开门见山,加把劲自己掌握主题。
“我很同情你,可是这些事……”秦恬
本无心听她说什么,她只是被这种怪异的气氛弄的有点恐慌,不由得抬高了声音。
秦恬松了口气的同时企图阻止:“那个,夫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这对我说这些。”
“……没有。”
世事总是如此,要么没事,要么就一堆的涌过来。
奇怪的是,她没有一点伤感的感觉。
“那我告诉你吧,我丈夫卖国了,我卖
了。”她的语气慵懒,满是调侃。
“哎哟,你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再说了,她看起来有些奇怪,要是在客厅里被后院闲逛的客人看到就不好了,知
不?”
下午她刚回到饭馆,就被秦母叫过去
:“那个尚卡伯爵夫人在你房间里等你,等一个中午了。”
秦恬明白了,点点
:“恩,那就活久点。”
秦恬笑:“看你表现啦。”
奥古斯汀苦了脸:“那我有上位的可能不?”
“我的房间?”秦恬有些不满,“你们怎么能随便让她进我房间?”
“关于我,或者我的丈夫,你有什么耳闻吗,秦恬?”
尤丽安娜终于转过
,看着秦恬,微笑
:“你来了。”
看来这时候的家长隐私观念真不咋地,秦恬没办法,只能点点
奔回自己的房间,尤丽安娜伯爵夫人依然雍容美丽如斯,秦恬一进门就看到她坐在床边的
凳上看着外面,即使有人进门也没回
看一眼,怔怔的表情,几乎完美的侧脸,放现代是典型的装
加无病呻
状,可放她
上,就让同为女人的秦恬都有了一种揪心的感觉。
秦恬关上门,见伯爵夫人还没什么反应,便敲了敲门,咳了一声
:“您好,请问……”
。”
“他们说的没错,至少有一半没错,我卖
了,可我丈夫没有卖国!”她的语气略微加重,忽然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个
致的烟盒,打开,却没有烟。
“巴黎刚陷落,他就开始被关押,我上下运作,
心积虑,眼看只差一点点,他就能回到我的
边了,只差一点点……”她一只手
着脸颊,表情有点扭曲,“可就在法国投降后不久,当我坐在家中准备好丰盛的晚宴等待我的丈夫时,突然有人告诉我,他的案子换人接手了……一切,我的申辩,我的努力,我打通的关节,我付出的钱,我毁掉的尊严,全都没有了意义,全都白费了!”
“夫人!”秦恬大喝,尤丽安娜终于从梦游一样的叙述中醒过来
尤丽安娜顿了一顿,她放回烟盒,却没有理会秦恬的问题:“我的丈夫,他不愿参加任何一方,于是那些所谓的爱国分子担心他成为阻碍,而德国人认定可以从他嘴里套到反抗分子的消息……哼,一个什么都不知
的人,却被两边默认着关押起来。”
“……”秦恬真的不知
该说什么,她回来后还不怎么清醒的脑子此时更混乱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我想过死,想过劫狱,新接手的人我都不认识,甚至都不知
该从何
开始……”
奥古斯汀低
想了想,严肃
:“我得给自己争取一个够长的表现期……”
“夫人……”秦恬感觉有点火,这是闹哪样啊,这女人神经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