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勉强。”奥古斯汀言又止，“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行了行了海因茨，又出什么事了？心情这么不好。”奥古更直接，起来直接走到海因茨边拍着他肩膀，“不顺利？”

“什么？”

秦恬和奥古还保持在床上搂一块的样子，呆呆的看着门口两人关于听没听到问题争论着。

“你等着！”海因茨一甩外套走出去了，路过狄科还朝他吼了一嗓子，“今天牛归你热吧？！牛呢！”

两人抬，看到海因茨披着大衣站在门口，极为不满的：“进门就听到里面打情骂俏，欺负狄科是单汉吗？”

“海因茨阁下，海因茨阁下，您别这么说……”狄科腰上还围着花围裙，极为局促，“我，我什么都没听到呀。”

而是心上的。

“这俩怎么跟小孩儿似的。”秦恬嘀咕，她慢慢坐起，丝毫没有被捉的尴尬……压没女干……“话说，你们商量好了吗？抱歉打扰到你们了，但是，我们还有事儿没商量完，能不能……”

奥古斯汀走进来，关上门，坐到秦恬边，忽然就发愁了：“你知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就是海因茨。我一直坚决不参与任何我觉得不德的事，犹太人，战俘，屠杀，秘密警察，地下工作，这些我都不去，接的越多，这种事情越难把持，我自己觉得，只要我在这种事情上留名越少，以后存活率越大，只需要打仗，只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军人，我终究问心无愧，良心，责任，我全对得起，但是……”

“哼！”海因茨，“我会让那老家伙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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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奥古夸张的嚎了一声，正要作势要咬下来，门开了，突兀一声大吼：“你们有完没完！？”

“啊！”秦恬舒畅的叹气，伸手搂住奥古，把埋在他怀里，“好怀念啊……”

“哦？你在否定你长官的判断？！”

他叹气：“我没法不让海因茨去，他的父亲一战后，病死了，母亲带着他，生活相当艰难，还要我们家的接济，那时候你想象不到会有一个孩子瘦小到这个地步，直到元首出来，她母亲和我母亲一起到工厂工作，参加政治工作，一步一步的，生活才好起来，元首在他心目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即使是我，如果敢对元首有质疑，他也会掏出枪要和我决斗……”

“你上啊……有外婆的味。”

“……”奥古斯汀瞬间石化，半晌，咬牙切齿，“我想咬死你！”

“那你洗碗洗得满脸通红的，在干嘛？”

“，上去！”狄科立正行礼，刺溜钻向厨房。

“不，没有啊，我……”

“我，我没有！”狄科小声抗议。

秦恬很想说，他那么多干嘛，他杀人不眨眼，也热衷于抓犹太人……可想到海因茨帮她那么多，她又说不出口，面对海因茨她总是很复杂，他没害过她，甚至帮过她不少，但她始终怕，想到他要杀亨利时的眼神，想到他半夜把安妮抓走，想到他在清真寺一无所获时的阴厉，还有那天他从奥赛戒严区出来前，那些枪响……

“嘎嘎，你咬我啊，你咬我啊～”秦恬极为贱的声音。

就好像她扑进外婆怀里时，那种打心底冒出的亲近感。

她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