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完全没有别的气味。”

        才没有那种癖好！加贺美新上反驳回去。

        “因为喝了很多豆腐汤，豆腐汤里什么肉类都没有吧，当然……”

        再次进入的时候，加贺美被激出崩溃的眼泪。差点忘了天还没发出来，他恼怒地攥起拳乱锤在天上。

        “烂人……坏！说什么和我不是朋友，这就是你跟我玩的游戏吗？你是变态吧！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我讨厌你！”

        天任凭他没有理的拳打在上，愣了一下。

        “有什么好哭的，明明是你自己答应的事。”

        他象征地接住加贺美打过来的乱拳，然后就懒得再了，反正加贺美那套没章法的拳也没多少力气。他看着加贺美抽抽搭搭地鼻子，最后哭累了，停下来掉眼泪，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天又叹了口气。

        “怎么搞的，忽然这个样子？”

        加贺美坚定地挪开脸，不理他。

        天总司起关掉摄像机，看着地上的加贺美说，伸手想扶他起来。“快起来吧。今天幸好没有中出，准备洗漱了。”

        “啊？中出是什么？”

        加贺美抹了把眼泪，抬看他，向天投去疑惑的目光。

        天总司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以你今天的状态，如果中出的话，很容易怀孕吧？”

        “所以中出是什么意思？”

        “……”

        “是什么意思啊！”

        既然录像关掉了，加贺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天相了。他摇着天的胳膊，还在天脚上来回磨蹭。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我真的想知。”

        天垂目蹙眉盯着他。原本已经打算系上链了又被他拉开，都怪不省心的加贺美。

        “……加贺美，这可是你自找的。”

        窄小深长的甬还着的，加贺美哼哼着抬起紧绷的小勾住天的腰。天每一下都很用力，坏红水的小。加贺美仔细想，那种片子里都说过的形容词，是什么来着？他现在变成什么了？飞机杯，对吧，天的飞机杯。加贺美新想。天掐住他乱动的腰，用膝盖抵住，不留情面地使劲弄。

        “这就是中出，你明白了吗，加贺美？”天总司掀开加贺美额前垂下遮挡视线的碎发，掌心贴上他汗的额，“结束以后去洗个澡吧，看来你明天不用上班了。”

        “好舒服……里面要化掉了……”加贺美，“什么？上班还是要去的，我没有提前请假……唔……”

        今天第一次被天亲吻，加贺美舒服得蜷起脚趾，双挂在天的背上，小频率地颤抖着。他小狗一般吐着，感觉自己像个丢弃的破布娃娃，下面的两个小失禁似的不停水。要被天弄坏了吧，天还在啃自觉的嘴角，好像要把今天欠下的份额都亲回来。

        分开的时候天总司叹了口气。加贺美啊，总是傻兮兮的完全没有防备，真是容易被欺骗。

        “真的吗？没有请假就必须去上班？”天总司捡起一旁的手机，“那我现在帮你请假。你们主任叫什么来着？实加？就是上次让你加班的那个秃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