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柯裕往前走：“我知我知，所以我不经常吃啊，我就吃这一回，好啦好啦你快回去吧。”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传言在国外度假的老板，此刻却裹纱布在杂乱吵闹夜市内摆摊，要不是周围停着老板常开的跑车，他一定会联想到自家老板是不是有一位失散多年的孪生弟弟。

男人殷勤的说：“都可以，您喜欢就成，我一定会好好保存下来的。”

柯裕站在原地，目送乔秋走到很远，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着，缓缓接听放在耳边，电话那面是助理带着哭腔恳求他结束休假。他以单字音敷衍挂断电话后，慢悠悠的回到小摊前，看着塑料布上的年画，不禁有些发麻。

旁边摊主大姐见柯裕回来热情的说：“小伙子，你可算回来了，有人要买东西，已经等很久了。”

“什么图案的？”柯裕皱着眉瞪着眼前看起来都差不多画问。

男人接过柯裕的两张年画，看着上面的元宝与锦鲤，眉开眼笑的说：“老板多少钱？”

柯裕看着手心里面的粉的钞票，旁边的大姐特别羡慕的和柯裕搭话。

“老板？”

在他脑海里幻想出的画面是，满脸横肉的男人拿着五千块钱，

“走过去了。”柯裕说。

“哎呀，小伙子刚刚卖出去的两画。”一旁的大姐激动的说。

柯裕哪知这画多少钱，面无表情的伸出五手指，放在男人眼前晃了晃，镇定自若的又插回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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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秋放松下来，咬下一块外酥脆内劲的肉，担心的问：“他有没有欺负你？”

乔秋着气双手手套，捧着烤好一堆肉串鱼的坐回柯裕的旁边，包装袋上浮出层层水雾。看着柯裕手心里面的钱，疑惑的问：“卖出去多少？”

冷淡的问对方，上塑胶手套像是要解剖尸似得，嫌恶的翻动着：“要买什么？”

连自家老板这么有钱的人，也会在下班时间出来赚外快，他怎么能屈服于一个工作呢！他简直太不懂得珍惜时间了。

柯裕公司上上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记得住眼前的男人是谁，给男人元宝和锦鲤也只是，因为放在上分，比较容易拿出来。

柯裕目光挪向大姐所指的位置，看着对面的男人讶异的表情，面无表情的维持温和微笑，殊不知他眼中的温和，在对方眼中是阴森恐怖的笑容。

“刚刚我遇到了以前的下属他买的。”柯裕皱眉说。

柯裕敷衍的从拿出两幅画递给对方。

见老板上口罩不想多谈的样子，贴老板的下属不在继续追问：“麻烦两张年画。”

“哇！你们家的画一定是不一般啊！”大姐看着男人拿着画像满足离去的样子，

“五千……？”男人想着以后能被老板重！这点小钱都是小意思，爽快的拿出十几张大钞隔着手套放在柯老板手心里面。

乔秋立刻挡柯裕前面，像只护崽的老母鸡，警惕的审视着从摊前走过的路人。

乔秋挠了挠脑袋，咬着竹签糊不清的说：“可是，这整摊的画还没有五千块，每张成本才五角钱。”

柯裕听到对方的称呼，面上浮出一层寒霜，眯着眼睛打量着对方，把早早备好的口罩重新上，冷冷的说：“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