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瑟维斯有些疲倦的随口应：「又怎麽了？」

白桥一下子无法回答。

「您的外表有经过人工改变吗？」

瑟维斯似乎愣了下，随即轻轻的笑起来：「你不是第一个问过这个问题的人，那个人也曾经这样问过。」

瑟维斯的笑容消失了，他在驾驶椅上换了个姿势，仰起，叹了口气，：「也许我只是觉得不甘心，他似乎永远没有感情。即使他说了‘我爱你’，但对我来说，却没有丝毫的表现。我以为他不会受伤，不会血，不会伤心，他永远都是那麽冷静。我更希望他能够放开心声，让我为他些事。」

「很抱歉。」

「问吧。」

「难不是吗？」

「你怎麽肯定？」瑟维斯带著嘲笑，「你又不认识他。」

「谢谢您，主人。」

希尔丢下这句话就关了通讯，瑟维斯把脑袋靠在屏幕上，发了会儿呆，突然：「白桥，我不会把你送出去的。」

「他是个独立自主的成年人。」白桥有些不解，「为什麽您会要他完全依靠您呢？」

「您没有犯错。」白桥斟酌著词语，「人类对於自己的感情总是有著模糊的认识，往往不能及时把握，出各种事情来。」

「您的前副官？」

瑟维斯似乎被问住了，沈了会儿，：「因为那样会让我觉得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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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师并不是知所有的信息，机甲上的所有外讯息都要经过机甲的筛选才会出现在机甲师的面前。这个筛选是有一定规律的，由工程师制订，比如，所有的机甲其实都有一个隐藏程序，如果非瓦丁集团的军工企业联络机甲师的话，机甲会暗中复制一份传给瓦丁集团。这个规则在任何兵种的通

「没什麽好歉的。」瑟维斯深了口气，以一种梦的口气，「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是我的职责。」

「能够陪伴您我很满足。」

白桥还想再说什麽，突然接到了爱德华的通讯请求。

瑟维斯浅笑了起来，在如此近的距离，白桥发现，他的主人是如此之美，比起泯然众生来说，他的美更加接近人工雕琢──完美无缺，毫无瑕疵。

这一次，瑟维斯过了很久才回答：「……是的。」

白桥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这并不是谎言，只是无法出一个准确的判断，他坦率的回答：「我不知。」

「您是觉得，他应该完全依靠您吗？」

瑟维斯苦笑起来：「这有什麽好谢的？」

「我似乎总是一些违反逻辑的事。」

「真的？」

「可是……」

「主人，我觉得我不正常。」

不是真的，也不是假的。

「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安？」

是啊，我又不认识他，为什麽会这麽肯定他的想法呢？他是个人类，而且是个已经死掉的人类。我这是怎麽了？

「我觉得他认为你很重要。」白桥毫不犹豫的。

会天真的相信你。”

「也许这是因为你是灵魂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