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知。”瑟维斯开心的大笑起来，实际上，他本没看出来，仅仅是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看见白桥的嘴巴张了开来，就像是要说什麽般。

结果，他成功了。

瑟维斯觉得他说中了重点，证据就是，这一次，无论他怎麽引诱促，白桥都紧紧的闭上嘴巴，一个字也不说。这反而令他有些安心，十几分锺的尝试後，疲惫泛了上来，他决定暂时先把这件事放下，至少，白桥现在还在他手里。

白桥就是那个人。

白桥立刻答：“传奇英雄德瓦，他拥有所驾驶机甲的完全权限。”

“如果想要我的完全权限，您必须获得军队许可，再由军队向瓦丁集团发出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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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桥还是一语不发，只是用明亮的眼睛盯著他。他板著脸问：“我怎麽能取得最高权限？”

“我明天要出院。”

下眼睛，那张平静的脸上慢慢形成一个迷惑的表情，几秒後，他迟疑的：“为什麽您会认为我在说谎？”

瑟维斯的眼睛只盯著白桥的脸，即使躺著时也不移开视线，就像是被磁铁引著的金属。

“您不能出院。”白桥倾过，以不容拒绝的力把瑟维斯重新按回床上，“您的还没完全恢复。”

“我没有撒谎，长官。”

传奇英雄德瓦服务军队三十年，是第一代机甲师，立下赫赫战功。在他退休时，军队把他的机甲送给了他，这还是在第一代机甲已经民用化的情况下。

“你知灵魂机是怎麽造出来的吗？”瑟维斯迫不及待的问。

瑟维斯欣喜得快要发疯了，在付出这麽大的代价之後，他终於看见一丝希望的曙光，尽这曙光如此渺小和淡薄，在一片黑暗中却无比显眼。

白桥的回答令他更加绝望：“您必须拥有最高权限，或者进入瓦丁集团担任心工程师。”

白桥没有说话，瑟维斯沈片刻，试探的问：“瓦丁集团设定了回答权限？”

这个回答还不如没有。

这个答案令瑟维斯皱起眉：“有个人获得过机甲的最高权限吗？”

瑟维斯开始觉得疼，他了眼睛，继续问：“如果我想知关於灵魂机制造的事，我必须取得多少权限？”

“不能？”瑟维斯一怔，“什麽意思？”

这个答案不出乎瑟维斯的意料之外，却也令他注意到另一件事。他从床上坐起来，和白桥面对面坐下，探寻的看了片刻，突然说：“不对，你在撒谎。”

这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动作──对人类来说──但是，机械是不会有“下意识”这种说法的，如果没有程序预定，他们会保持一个表情直到被时间消灭成一团金属渣，最重要的，每次，那个人对瑟维斯有所隐瞒时，总是会出现这样的动作。所以，他就像溺水的人般抓住这稻草，拼命强调著，不仅仅是在对白桥强调，更是在对自己强调。

白桥沈默著，似乎在顾虑著什麽，片刻後，他说：“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你既然可以违反‘不能撒谎’这项规则，那麽，你为什麽不可能违反瓦丁设定的权限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