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能走。”
“一辆车,报废了也是一辆车,他会舍得不要?”
“那这儿有诊所么。我这孩子
受伤了,”周先生说着指了指阮静河的
:“有没有地方给他包扎一下?”
其实他们也只是萍水相逢的两个人,后来侥幸认识,并交往到现在,也全凭运气而已,是他自己运气好。
“镇上远么?”
路边还有村民围着往下看,被这么多人看着,阮静河心里
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周先生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说:“上面人都看着呢。”
他们这一回是真的到了鸟不拉屎的地方,阮静河朝周围看,只看到连绵起伏的山脉,零星散落的民房,不仔细看,还真的以为他还在四川,四川的农村几乎都是这样坐落在山峦之间,不像他们老家,虽然也有闪,但地势平坦,村庄更是集中。
周先生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最上面的一段坡有些陡峭,他背着他走的很吃力一只手托着阮静河,一只手抓着坡上的杂树,防止脚下打
摔倒下去。
周先生把他背到路上放下来,自己又回去拿行李,周围的村民过来看阮静河的伤,阮静河很尴尬地站在路边,一双眼睛只盯着周先生看。
“那未必,我看他们俩像是城里人,有钱,谁还在乎这么一堆废铜烂铁。”
“这车子,他是不要了吧?”
“不疼,”阮静河说着就把编起来的
往下放了一点,周先生拎着行李上来,站在路上
了一会气。
“那这可就远了,镇上有个大巴,去县里的,你们得先搭车去县里,才能转长途汽车。”
阮静河只好老老实实地趴了上去,周先生背着他往上走,但是路真的不好走,脚下踩着的石块也摇摇晃晃踩不稳,阮静河被周先生背着,心里
那些小粉红又上来了,这一次因为有那么多人看着,他就更心猿意
了,又激动,又羞涩。
“那真是谢谢了,”周先生说着去提行李,那老乡却是热情,直接帮他拎起了阮静河的那个大包。周正回
看了阮静河一眼,低声问说:“能走么,要不要我背你?”
他们俩的行李加在一块也
多的了,周先生原本带了很多四川的特产还有几瓶好酒,行李箱比阮静河的还要重很多。旁边的村民问说:“你那车还能要么?”
看来周先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生气,反而对他这么好,他真的想趴到周先生的耳朵边上,问一声:“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
“村口就有,你们顺着这路往上走,拐了个弯就到了,他们家门前写着卫生所几个字呢,要不我带你们过去。”
“你看看你的
,”周先生看了看他的脚踝,说:“我这是替我自己想,现在背你只是背一时,如果任由你
血,将来可能就得一路背着你了。”
“不用,能走,走慢点就行了……”阮静河脸上微热,自己率先往上走,周先生就跟在他后面,村民们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等他们走的远一点了,目光就从他们
上转移,转而去看沟里的那辆已经报废的车子。
“你别说,
“镇上也远,几十里路呢,大雪又封了路,就更难走了。”
“报废了,用不了了。”周先生说:“老乡,这儿哪儿可以搭车?”
他有些尴尬,不想自己突然成了大家注意的目标。
“小伙子,你这
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