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听闻您酷爱下棋，您看如此可好，我们以棋堵，我输了他们一拍两散，您输了就同意他们的事。”

“你以为我有多会下。”贺凡一笑，伸手拉车门，“老爷子故意让我的。”

魏真支棱着手酥饼送到他家小混嘴边，“来大宝再吃一口。”

“为什么啊老魏？”

魏真握住赵大宝伸过来的手顺势站起，随蒋勤伊来了饭桌。都不是没话找话的人，这顿饭吃得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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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子无女的人生，终归是一种缺憾！

“恩，老魏我们吃完饭就回家吧。”

悠悠走着，赵大宝越过他，一低双膝跪到了蒋老爷子面前。

赵大宝噶咬一口，胳膊往后探着魏真的，“老魏你别跪了，等会儿该疼了。”

魏真谁都没看，他上前挨着赵大宝跪下了，刚才真是一句玩笑话，不过小混既然跪了，他这个老混岂有站着的理。

“那他肯定输了。”

蒋老爷子也不说话，任他们杵在自己脚边，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贺凡笑着开了口。

饭后，魏真带赵大宝离开，蒋勤伊看在贺凡立了一功的份上亲自把魏兴贺凡送出了门，踏着积雪走出院子，蒋勤伊对贺凡说，“你会下棋的嘛。”

“老魏你姥爷下棋厉害么？”

赵大宝，“……”

贺凡瞧着两颗齐平的脑袋，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蒋老爷子目锐光，他外孙有那么点儿神疾病，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发展，若不然他的拐棍早落在外孙的脊背上了。

蒋勤伊起搀扶住他老爹，默默腹诽，什么破主意，你能赢我爸才见鬼了！

蒋勤伊和魏兴也看向了蒋老爷子。

赵大宝这一跪，贺凡瞬间不淡定了，他儿子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屈膝于这家人，他这个亲爹都没享受过这待遇。他按耐不住的向前倾了倾，但随即他又恢复如常，稳稳的靠坐在沙发，观察起了蒋老爷子的神色。

“我不回去。”

一盒酥饼消灭干净，一行人从楼上缓缓走下去了餐厅。蒋勤伊站在俩人背后微笑着，“小真你姥爷输了，快过来吃饭。”

赵大宝呵呵笑出了声。

“厉害，反正我下不过我姥爷。”

他倒想听听眼前的小子能说出什么感动他的话来，然而赵大宝却只那一句再没开口，他面容严肃，认真的跪着。

“他谁赢谁输。”

魏兴略显惆怅的和仨人上了楼，刘妈从厨房端出盒酥饼让俩人先垫吧一口，魏真和赵大宝边吃边嘀嘀咕咕。

蒋勤伊一楞过后，淡

“我不想喂。”

蒋老爷子盯着俩孩子沉默片刻，手撑拐棍站了起来，“遵你所愿，拿着你的字画到我书房来。”

“不疼。”魏真将赵大宝啃完的酥饼丢到嘴里，手被着赵大宝嘴角残留的碎饼沫子，“老魏陪你。”

魏兴则是望着贺凡手中的字画，暗自一叹，老爷子礼物都收了，输赢与否，俩孩子的事儿已成定局，他儿子还是走上了他的路，只是他老了有他儿子，他儿子老了又有谁呢？

“请您让我们在一起。”

年轻的时候或许不以为然，当年蒋勤伊告知他怀了孕，他并无惊喜，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是多么庆幸上天把魏真赐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