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师父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
上,不禁让颜色又恨又痛,心中怕伤了他,手下却重重戳弄在年空翠的後庭。
师父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嗯……”猛的被一坚
死物闯入後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抽插的年空翠也不得不皱起了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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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多麽爱自己的师父?颜色不知,但却知是深爱的,甚至可以为师父
任何事情──可是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师父的自己,却囚禁师父,对师父坐下了如此下
之事!
既是这麽想,年空翠的
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色探入其中的几
手指,口中也隐隐约约有声音哼出。
“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父的呻
,想必师父也痛了吧……
他用肘撑著
,
低垂著,半眯半睁,紧紧咬著下
,任由颜色亵玩。
不,你是知
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
肮脏,比之颜色,你更甚之,年空翠,你又有什麽资格谴责颜色?
……所以,师父才会对他这般冷感吧!师父常说,
由心起,春
画师要对
而不动情,因此作画时才能把持自我,用清醒的眼睛看
情,笔绘情
。
年空翠看著
前挂著的青玉
环,眼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色还是个孩子啊……竟只想妄图通过囚禁他、给他带
环来留他在
边,他可曾知,年空翠在他这个年龄,
过了多少惊涛骇浪的事。
颜色一个哆嗦,抽出手指,他拿来那
玉势,用猪油涂了,小心翼翼的
进了年空翠的
中。
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满了猪油,三
手指在其中抽插著,被紧绷的
肉箍著,竟有种戳在棉花上的舒爽感,猪油细腻,穿刺时竟隐隐有水声作响,颜色著重找著年空翠的
感点,却一无所获。
就如多年前两人沐浴时颜色的
芽萌动,就如同颜色自
时看你的眼神,就如颜色的画……年空翠,你真的不知
?
难
自己的师父真是个
冷感?印原所说的阳痿?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色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麽个下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玉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玉,冬
而夏凉,此时
入後庭,被火热的
包裹,竟有种凉意从後面袭来,只是这凉意清凉而不冰冷,因此虽温度过低,却自有妙
。
一想到後面
入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色用的东西,年空翠便有种苦
……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额
渐渐冒出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了颜色十年,可是……真的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意?
颜色
於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折磨著他,让他心思沈沈,不愿对师父说出爱语。
颜色摇摇
,不,他不相信,前几日明明见到师父在沐浴时自
,雾气氤氲,师父大半个
子沈在水里,但单从表情便可知晓师父在
什麽。师父白皙柔
的面色像是轻染了胭脂,微微泛红,眼睛闭著,却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的
高高仰起,
出那段纤长的脖子,口中低
出声,竟是那般好听……对,就是那副场景,让隐忍多年的颜色终於没有忍住,这才用一杯下了药的水酒迷晕了自己多年的恩师,将他囚禁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