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转了？这么亲民？”

他端过旁边的水杯喝了两口水，看的很专注。

那种感觉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和之前稍有不同。不过，这就是一闪而过的感慨，他甚至没什么停留：“石公子，这段时间忙么？”

他事本来效率就高，这种事本就是三通电话就能搞定的活儿，正好这段时间几个人都有空，答应的也很痛快。

寇京语气一贯是轻松的，他就是干这行的，哪怕心里压了再多的事，从他口里说出来的话一样是嬉笑怒骂，断句都比人快。

“行。”

这通电话的时候，寇京是没什么心理压力的。

王义齐和寇京点好了东西叫来服务员下单子，这包间主要还是KTV，之前人不齐都是随便点的，耗子碰到想唱的就哼两句，大分时候都是任由电视自己放。

耗子在旁边笑了笑：“刚才英鸣进来的时候我说他大概去毒了，搞的整个人瘦了两圈，现在跟你一比，我觉得他应该是去度假的。”

模糊中，寇京觉得石毅似乎比他印象中的沉稳了一些。

“我前段比较折腾，这几天终于消停点了，好久没有你们的信儿，想着什么时候出来喝杯东西。”他说的你们，指的就不单单是石毅，后者刻意的没有特别在意这个称呼，只是懒懒的回了一句：“行啊，你安排吧。”

“你可算到了。”寇京先站起来招呼：“要点什么吃的么？”

一推门该在的不该在的全在，寇京和王义齐俩人在商量着点东西，听见推门的声音都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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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毅消瘦了不少。

英鸣正好坐的离门口最近。

来人先把风衣随手放到了旁边，然后扯开领带：“你们随便吧，我都行。”

这点其实不止是耗子，就连欧扬也看出来了，一直问他是不是情况不太好，让他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

英鸣一直就坐得比较外围，石毅进来搭的这几句话他一句都没接，看着对方一边喝酒一边吃零食，偶尔

语气一直不冷不淡的，石毅一直到挂上手机，都没有表现出特别的表情。

既然寇京他们不知石毅和英鸣中间的这么多事儿，想当然约人的时候，照例是谁都约的。

石毅知是寇京，在沙发上往后靠了靠：“还行，你呢？”

依然是在抽烟，跟石毅两个人视线撞在一起的时候，下意识敛了下视线。

电视上还是放了不知多少遍的DVD，夜幕之中透着有点幽蓝的光线，晃着他的五官线条很不清晰，镜片上印着电视里的画面，交叠在一起显得有点支离破碎。

王义齐开口就要掐石毅的这个病大概已经了病了，明明已经冰释前嫌混成一圈人依然改不掉这个习惯，不过反正石毅也懒得搭理他，只是抬眼扫了一眼，解了袖口的扣子喝了两口冰啤。

“那我订好了地方和时间再通知你？”

石毅今天穿的正式，领带西装一件不少。

所以石毅对着耗子的话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有点敷衍的扬了下眉，吃了两颗花生。

干脆就定在了周末，在一家石毅比较偏好的俱乐订了包厢。

石毅当天下午有会，到的是最晚的。

对方接电话的时候声音有点低沉，只有简单的一个字：“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