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一段艳遇。”孤月喂给洛欢一口米酒，“你听了可别吃醋。”

他她的脸，学仙尊的样子，开口却无情多了：“笨。”

她也不够好，什么都不会，得麻烦别人从开始教。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还引得仙尊犯错入劫。

他说洛欢就是这只敲不开的小木鱼。

她太小了。

只是日夜受家规所桎，成日在月谷与丹药毒花相伴。

但洛欢并不怎么生气。

“并不是要你给我什么东西，我才会待你好。”

洛欢仰起认真发问，还很期待：“你告诉我，我以后一定更努力。”

除了床上功夫，似乎哪里都不好。

“所以说你木。”

“我说我不讨厌你。”

孤月毕竟活了三百多岁，虽然一直呆在谷内不解人世俗尘，但洛欢这点小心思，他可太了解了。

孤月猜她没见过这佛家物，很新奇的样子，便送她了：“这是古罗城的东西，路过都会买一个，你若喜欢，便送你了。”

孤月真想把她按在米酒缸子里算了。

“谷中仆人婢女看惯了，都不想多见，我曾去外寻过。”

洛欢可不敢随随便便，“难怪只要十文钱，这料子太差了，但模样很好，我会好好收着的。”

好好的就行了。”

因为孤月找出一只小木鱼给她。敲啊敲的，怎么也敲不开。

孤月说的很随意，眉眼淡淡，声音轻而柔，只是看着洛欢那张好奇的小脸，不时笑一下。

孤月她脑袋：“别紧张，随心就好。”

82.识海

收完，洛欢又害怕了。

洛欢当然知自己不正常。

洛欢说的一本正经，斩钉截铁。

其实这东西孤月花了十两黄金，才从古罗城的古刹寺庙里求买来。

洛欢拿过来敲了敲，很脆弱的样子。

“古罗城？送我？”洛欢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生怕弄碎了。

叹气间将洛欢叫到面前，本想骂她，但见她这副委屈低的小模样，又算了。

孤月苦笑一下，并不言语。

洛欢不太懂。

十四岁的小孩，别说是打她抽她，骂她几句都该哭得天昏地暗。

“为什么？”

孤月把洛欢从矮萝卜换为小木。

孤月很难解释这理，只能坦白说：“只是看着你，就很好。你就待在这，就很好。”

“我可聪明了。”

“你喜欢我什么？”

“会敲开的吧？”洛欢用自己的灵力查了查，“我都能碎。”

孤家人质特殊。他更是天资出众，一路青云，早早结丹。

“十文钱一个。”

他隐去这段没说，叫仆人送了糕点瓜子进来，问洛欢要不要听古罗城的事。

洛欢急忙摇，但她不解：“既然谷主你想穿，何不早些找个人结婚呢？”

“也不是不行。”孤月轻声地笑：“那花裳是珍品，孤家人一生人只有两次能穿。一次是新婚，一次是死。你该不会想我到死才能穿那衣服？”

“因为你被欢喜教坏了。”孤月声音很冷，言之凿凿，确切：“你不正常，才会有这种想法。”

孤月从没有对小孩这么耐心过，他俯下，凑近洛欢的脸轻声哄：“不喜欢你，还能是什么？”

才十四岁，稚纤细，轻轻一碰就会碎。

毕竟书中见过的可不会动。

他还以为世上真有让死物变活的本事，还当这是什么巫术咒术，站在

是，心也是。

“我不吃醋！绝不吃醋！”

可这木鱼小小的，还有淡淡的果木香，声音也很清脆，上有漂亮的刻纹。

那件璀璨的透明花成的衣服啊，一定很好看。尤其是孤月这样漂亮的人，更好看了。

第一次离谷，年已七十，外貌虽然是个翩翩公子，却见什么都新奇。路边草编的蛐蛐都让孤月吓了一。

“嗯，就是木讷，不开窍，对修行倒是有灵慧，这人间世，一点也不通透。”

孤月也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你真要娶我啊？”洛欢小声问：“不然干嘛送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