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主任带上科室得脸的几位请了一顿饭，席间一直让宋辞给容闻良敬酒，宋辞替容闻良挡了三年的酒，一回因为容老师被灌容老师还不替他说话，结束时都快要撑不住了。

        容闻良扬眉轻笑，“在你们主任面前讨个人情不好吗？何况在我面前喝醉，什么时候出了不好的事情。”

        总是爱哭，容闻良俯下吻去他眼尾的泪，伸手从床边的抽屉里拆了一个新的套子，“好乖……再奖励你一次好不好？”

        “老师……”

        提起这件事宋辞歪着想了一会儿，记起他唯一一次不自知的醉酒经历，生出一点好奇心：“老师你还记得吗，搬家的那个晚上……我醉得断片的那个晚上，总觉得发生过什么事情。”

        路过超市时容闻良进去买了一盒烟，宋辞跟在他后，结账时自顾自饶有兴趣地挑了几盒安全套和剂。

        ・

        那又又的东西一次接连一次挤进来，几乎要把他化，动得快了吃不住，在对方臂弯里哀哀低求也无济于事。推拒的手被叠压在，胀满、酸麻、酥交织成难以言述的舒爽，他被插弄得双眼迷离，月光四散成水雾蒙蒙，使得他眼里的心上人英俊得有些过分。

泓提了几个中肯的建议，又向王阿夸了宋辞几句，王阿忙不迭地回夸过去，容闻良搂着他的腰接受所有恭维。

        “晕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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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辞重新落入他的怀里，被迫敞开双吞咽下他，肉被一寸一寸破开，内黏吻着他的，快感重新泛滥蔓延到肢端，阵阵如水。

        在他看得见的地方，怎么会让学生被人欺负了去。

        “老师如果只是想帮我看看论文我也没有意见，”宋辞空的手晃啊晃，“反正明天不用上班，可以看一整晚。”

        王主任很满意他的表现，拉着他的手要叫一位漂亮女同事送他，容闻良在他耳边低语，说你要带老师回家。

        他以为老师该是温柔的、稳重的，仔细顾及他的每一分感受，上一次的绵绵情热让他意犹未尽，误解了对方的望和力。

        漂亮的小朋友抱着他的手，耳红脸红鼻尖红，眼里泛着一层水光，说老师明明很好很温柔，我好幸运好喜欢你。

        收银小姐面无表情地刷条码装袋，宋辞随手往容闻良方向一推，眨了眨眼睛朝他示意。容闻良波澜不惊地拎起，收银小姐的神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崩坏。

        ――只有容闻良很清醒，把每一个人的醉话都听进心里。

        忽而容闻良握住了他的腰，得他从咙里发出一连串情难自禁的甜呻，脑中激过后只剩破碎的空白，接而下吐出许多黏腻的情。

        一整晚倒不至于，但宋辞的确为他揶揄容闻良的话吃了不小苦。

        杨河在笑，陈行简也跟着笑，醉成一团都胡乱喊“老师我好喜欢你”。

        里的凶抽出时安全套随之脱，白色的沿着出，宋辞全泛着粉色，像一颗熟透的蜜桃被捣出了汁水。

        只来得及呜咽一声，下一刻便被颠弄到不匀气，咬着男人的肩被得全发抖，手指不自觉挠破了对方的背。

        宋辞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仗着醉酒没人看出他脸红得要命，“主任，我送容老师……和韦老师回去。”

        宋辞稍仰看他：“老师我不是你的人了吗？喝酒你都不护着我了。”

        容闻良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轻轻研磨让宋辞舒服得脚趾蜷缩，最后将自己钉进最深，像是蛊惑又像是哄骗：“……老师疼你，不会让你坏的。”

        烈夜色凉凉如水，漾漾月影带着一点冷清，容闻良搂着宋辞，两个人的温相互交，到心底都是的。

        王阿自然知宋辞的好，也就没有强求，韦泓叫了个计程车然后和他们别，容闻良和宋辞并肩慢慢散步回小公寓。

        他怎么会不记得。

        明明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情动时额还有几条皱纹，但他栖在他的下时，总会成夏日骤雨一片，被进到最里面撑得小发抖，被一波波的冲撞卷入情的漩涡。

        提着袋子走出去时，他颔首凑近宋辞的左耳边，“……我权当是邀请。”

        “……好涨，”小腹被出突起，短促的眩晕和轻微的呕吐感让他心生害怕，四十多岁了还热衷床事的老男人真是吓人，“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