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儿两人就离开了，这回换容闻良开车回家，上车第一句就是两千快主动送上门了。宋辞奇怪：“什么时候暗度陈仓了我都不知？怎么老师又知了？”

        到九楼的时候宋辞找到门牌号按了门铃，向俞不知在磨蹭什么，好一会儿才来开门，而且穿着令人费解……在家围个围巾是干嘛？

        容闻良摸了下他的手，“手这么冰。”

        宋辞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里有话，只当是老容对他待向俞的不同介怀，上赶着解释：“向俞格好又努力，是我难得还说得上话的同学，现在离得这么近有空了我想找他玩，你不要为难人家。”

        闻言他忍不住笑了一声，“今时不同往日，人家现在可有靠山给撑腰了。”

        容闻良找到电梯摁下按键，然后给宋辞搭了把手，对方扁了扁嘴：“人家第一次听到容主任的名字，可是吓得一句话不敢多问呢。”

        “我赌他三个月内就会被蒋院长拿下，”宋辞打开后备箱，把一箱子海鲜抱了出来，“我押一千块，他还逞强抬价两千。”

        他接过宋辞手里的东西，“……容主任好。”

        “看起来有点严重啊，”宋辞一脸真挚，“老师看看需不需要拍个片子？”

        他扯了扯容闻良的衣角，语气撒似的挠得人心：“我太笨了不会，老师教教我嘛。”

        ……都怪蒋继今，他着开始胡说八，“昨天打扫了一晚上卫生，不小心摔一跤了。”

        又不是没见过，容闻良心里笑，只是宋辞受伺候惯了如今气起来，大概早忘了被干到合不拢是什么滋味。

        “有什么……”忽然宋辞反应过来，耳都要发，“步态评估吗，老师眼睛好毒。”

        ・

        犀利睿智的目光让向俞有种被看透的感觉，他不禁心虚不已。

        蒋大院长不知在厨房捣腾什么，他找了一套睡衣随意穿上，踩着拖鞋站在洗手间里刷牙，双总是忍不住发。吐掉了嘴里的最后一口水，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宋辞的名字。

于亲儿子。蒋继今就势摩挲他的心，“好，功劳归他……你归我。”

        “起床了没！上门给你送海鲜，不介意的话老容一起上来啦。”

        “你上次说和向俞有个约定……”

        向俞把东西往厨房一放，倒了两杯水出来：“一个月一千五，水电物业房东全包。”

        宋辞坐在容闻良旁，接过两杯水递给旁的人，关心了他一句：“你们科最近忙吧，我看你累得走路都不利索了，腰疼吗？”

        他被弄得还难受，用手抵住他的口，拒绝贴上来的蒋继今。对方没有强行要来，只是向俞的尖，在他并拢的里厮磨着：“下周我要去S市开会，蒋均均的礼物周五会到，是他讨了好久的乐高积木……今年生日正好是周末，你去家里陪他吧。”

        “我至于和一个小孩置气么。”

        向俞说话都有点不自然，他不知上的外套和围巾是不是把痕迹都遮住了，也不知洗手间里的蒋继今得待多久，宋辞带着容科长大驾光临，他这间小屋哪里容得下啊。

        第二天早上，蒋继今站在床前，慢条斯理地将自己重新变得衣冠楚楚，而他浑上下都是显眼的吻痕，连下床都要费好一番劲儿。

        哪有这样的亲爹，向俞被弄得又又，不知什么时候蒋继今重新挤了进去，把他撑得又涨又疼。酸酥麻从腰蔓延到四肢，哼唧两声都不能，他感觉明天见不了人了。

        介意！蒋继今这尊大佛还在他的小庙里！

        这个时候打电话……

        容主任喝了一口热水，语气意味不明：“让你们蒋院长少欺负小朋友就行，累成这样他不心疼会有别人心疼的。”

        向俞忍不住要骂人，蒋继今在他张口之前亲了他一下，“改天找申主任复诊，争取下次表现更好。”

        “大白天的教这个，不好吧。”

        “你好，”容闻良跟着宋辞进了门，“这里条件不错，离医院也近，一个月房租贵不贵？”

        宋辞停车一向磨蹭，容闻良耐着子等了片刻，无意间看见不远有辆黑色迈巴赫――车牌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蒋继今的车。

        ……并不想有下一次。

        容闻良挑了下眉：“辛苦了一早上，等下要进屋讨口热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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