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意味不明地吐出一口气，向俞趴在枕上不愿动弹，半响后他从高和被内的战栗中缓过神来，翻躺进蒋继今的怀里。

        接吻的亲密让快感成倍滋生，在一次次地插入出里越越深，他情难自禁地攥紧了蒋继今。

        “还有力气吗？”

        他开始觉得痛，浑上下都酸乏力，更不想去解决麻烦了。

        他的心眼太小，容不下太多东西，也熨贴不了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蒋继今轻笑了一声，腔震动，直达他的心底。

男人说的了，回来时蒋继今重新把人搂进怀里，然后压在了床上。

        向俞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早上醒来的时候上干燥而清爽，蒋继今的温地贴着他。他摸出手机想看时间，第一眼就被向滢轰炸般的信息吓到。旁的男人动了动，搭在他腰上的手稍一使力，他就重新落入对方的怀里。

        “你能不能回个电话解释一下，说是临时叫我加班，毕竟领导任又不需要理由。”

        “……不会的。”

        蒋继今没有回答，随意套弄几下后单手给自己上了避孕套，的直接了进来，没有多余的前戏。他被出了眼泪，咬着眼眶通红，他情怯、胆颤，老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

        一些破碎的、已经过去的、没有意义的东西在心一闪而过，满足的不满足的，快乐的不快乐的，他都不大记得了。

        汗腻的腰最后失了力气，下去时双发抖内痉挛，蒋继今尽数在了他的里。

        向俞自暴自弃地埋首在他的肩窝里，深深呼着对方上木质的气味，语声沉闷：“我可能要被赶出家门了。”

        对方抓住他的手，迟钝而有些迷糊地答应了一声。他将向俞抱起抵在墙面上，大从内侧挤了进去，膝盖朝两边分开，缓慢地插入向俞的。

        “这是惩罚吗？”向俞着泪问。

        “向俞，我只有一次机会，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完完全全得到你，”他用指背轻轻抚摸着向俞的脸，“……你的好心，你的热心，你的用心，你的同情心，一点都不要分给其他人。”

        要死了。

        ·

        “……”

        彻底陷入昏睡之前，蒋继今抱他到浴室里洗澡，向俞只记得最后的亲吻温热而。

        蒋继今看着他的眼睛，“你觉得和领导睡在一起是什么好事吗？”

        他有些莫名的晕眩，无意瞥过墙上的钟，发现时针已经和分针重合。

        “七点多的时候有个电话，”蒋继今吻了下他的眼睛，“……我说你还在睡，晚点给她回电话。”

        他摇了摇。

        上的酥麻蔓延到了心底，向俞忍不住发出柔缠绵的声音，他从背后贴着向俞，手从腹摸上去，轻声问：“还吗？”

        痛感沿着神经蔓延开来，片刻后他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向上探去，蒋继今侧脸避开了这个摸，他的手顿在原本能碰到这片温肤的位置。

        其实还没有。

        明明这样难过，却不出一点反抗，阴始终着，甚至渗出了粘稠的。向俞疲惫地陷在柔的床里，眼睛几乎找不到焦距。

        蒋继今亲吻他颈侧渗出的汗水，连带他的不安一起吞吃入腹，也并不打算多说些什么。息的间隙他侧去够对方的吻，蒋继今住了他的尖，他顺从地被翻搅着口腔，唾从嘴角溢了出来。

        后完全柔下来，向俞被蒋继今一下一下地弄着，小猫一样短促地呻着。膝盖跪在床上却不是着力点，前是冰冷的墙，后是狰狞的望，进退不得间被进得更深。

        “……零点了，”眼泪让向俞的眼睫漉漉的，“已经过了「今天晚上」，我可以得到亲亲了。”

        不过蒋继今已经达到目的了。他从向俞上得到的太多，反而过分在意没有得到的分，一些泛滥的好意，一些多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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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冷战，好给别人可趁之机，”他吻了吻向俞的，“如果从你这里受到了一点委屈……我会自己想办法从其他地方讨回来。”

        欢愉像是幻觉，蒋继今开始重复激烈的交合动作时，空气从他的咙进出，发出低微的啜泣声，压抑的、颤抖的、可怜的呻盈满整个房间。蒋继今的呼近在咫尺，他半阖着眼睛，心口似乎被整个世界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