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L之间越了界，他有种老师眼底下坏事的感觉，见到叶间总是莫名心虚。

        神经末梢残留的快感余韵还未消散，薄荷青草的香气飘浮在空气中，里还有一热烘烘、漉漉的气息，让人晕晕乎乎。

        99％给他带来的是五倍的疗效，每个人都为他高兴，只有他一个人落入焦虑之中。他会对L的信息素成瘾依赖，他会着对方施舍的铃铛，变成定期向Alpha叫.春的猫。

        ·

        「开放创伤为中重度受损，恢复期需要高强度信息素刺激恢复功能，契合度越高疗效越佳；疗程结束容易出现严重后遗症，如戒断反应、神分裂、抑郁症等，80％的Omega需要终生服用神类药物控制症状。

        上次也是。

        叶间说过信息素治疗是最安全也最有效的方法，是修复的第一选择，太过绝对让他有了不那么好的预感——

        休眠将近三年，终于能正常释放信息素，虽然味极淡；也能感知他人的味，产生轻微的发情期症状。一潭死水的生活泛起涟漪，叶间告诉他一切将会慢慢回到正轨，他会找到契合度不错的Alpha，重新恋爱、结合……漂亮又动听。

        刘教授的课件他看了一半，出现发情症状是一个重要节点，这个阶段代表疗程过半，可以适当合药物替代治疗。

        江殊以为真的可以，没想到风平浪静之下暗汹涌，波澜滔天足以将他拍死在浪尖。

        “有，上周的补偿治疗效果很明显，”叶间用笔指着报告单上的数字，认真地为他分析：“信息素摄入度、时间与疗效正比，对恢复帮助很大，可以考虑调整……”

        叶间愣了愣：“信息素安抚和占有的界限暧昧不清，的确有很多人在疗程结束后出现戒断反应。但修复的期限只有18

        这样看来治疗频率是不是可以降低，可以不用让L一周一次地麻烦，可以和其它信息素和平相……「信息素治疗后遗症」几个字突然蹦进他的视野。

        建议：信息素提供源长期、固定，以伴侣为宜。」

        久违的发情期。

        “我想暂停信息素治疗，”他打断叶间的好心，艰难地开口：“更换新的志愿者，避免成瘾依赖。”

        所幸阮眠周末不在，不然可能会被骂个狗血淋。

        他躺在床上脱了子，发现红了一片但没有受伤，涂又有点刺激痛，索大咧咧地晾着不去他。

        他步履沉重地推门进去，僵地坐在叶间对面，“叶医生，报告数值有回升吗？”

        初尝禁果的快乐还未降温就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

        江殊挣着从床上爬起来，立进了浴室。

        多么可笑。

        之前死活不愿意多跨一步好像个笑话，现在步子趔得有点大，大内侧不知破了没有，总有夹不紧的感觉。

才敢出去见人，叶间看他神状态不错，测完信息素叮嘱了几句就放人回家，他像没写作业的小学生逃过检查一样松了一口气。

        他又开始陷入无穷无尽的梦魇，梦里他成了一只折耳猫，每走一步僵的关节都在发疼，却不得不喵呜叫唤摇尾乞怜，以求换得主人的爱抚。

        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Omega看着红色的LED灯走神，忽然被喊了名字：“……江殊！”

        ……这就是成年人的情爱吗，他屈翻了个，想忍却没有忍住，后有不受控制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