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凡烦恼的抱着脑袋埋到桌上。

“快六年了。”吕凡算了下。

“什么叫好像？”

“你等一下。”

事实是，企划长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半点激动，问：“你们当初签合同时划分了的入形式吗？使用权？所有权？抵押权？”

吕凡在办公桌下面一通翻找，最终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他们当年的合同就这么挤在一堆文件档中间，杨西的份早就消失了，而陈庭那分则清楚的注明了“以房子的使用权入”。

“……我不懂其中的问题，反正有人会懂的。”

“年限都没写。”长看完后淡定的，“你还真是放心。”

陈庭的款通知再次到来的第二天，吕凡拖着脚步到家后，杨西给了他一份名单：“我找了一些人。”

“什么人？”吕凡有了准备，淡定的拿过名单，“不会又是什么黑社会垃圾王吧？”

“但是房子是他的名字吧？”

“不是，是一些有意向投资电影业的人，他们想试试水，在别的行业赚足了钱总要拓展一下。”杨西嚼着热腾腾的披萨，“我联络了一下，他们有兴趣而且我们需要的这笔钱正好又不多……我是说相对来说不多，所以，开个会讨论一下，也许我们可以借到更多的钱。”

“你舍得？”杨西笑得很贼，“我们的回忆啊。”

吕凡着脸疲惫的：“我很希望当年他和你一样把份都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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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凡猛然抬起来：“对了，房子！”

“不会的。”杨西笑起来，“他是用房子入的。”

这件事解决起来很简单，有那么一瞬间吕凡以为又要杨西去“骗”了，这无可奈何并且不可原谅，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怎么劝阻杨西――他永远不会放弃，即使杨西永远“长不大”――令人意外的是杨西采取了另外一种法。

吕凡看了看那份名单，又看了看杨西似乎漫不经心的脸，过了许久才找回声音：“我以为你会去骗。”

杨西挑了挑眉：“我们认识几年了？”

“……好像是使用权。”

“人

“这时候顾不上了，完全舍得！”吕凡瞪了杨西一眼，恨恨的，“那房子一直的员工宿舍，我租个房比这便宜多了，而且他用房子入的，但是房子一直没发挥作用，要么退掉这分要么卖房子，房子是公司资产。”

“我知我知。”吕凡有些大了，“反正就是想办法找钱吧。”

吕凡觉得脸面无光，不仅是因为付不出钱更由于他被这种低级手段卡住了，另一方面也有另一个疑问。吃午饭时，杨西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你有没有想过是有人在里面搞鬼？不然的话他往年都没有这么急着要钱，今天突然在这时候来要钱干什么？他又不缺钱。”

陈庭当年那套房子如今涨了几倍的价格，毕竟地势不错而且年代又新，吕凡被这么一提醒想起来，立刻出了决定：“卖房子。”

得像是才入行的有钱人，以为电影钱投越多就越是赚钱，票房上的利不是一码事。”

“我会想办法。”企划长站了起来，“但是不保证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