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没看成，谨太妃失望，她拉着姬俍跟涔太后笑，“陛下像极了先帝，俍儿要是有陛下一半的睿智就好了。”

其他几位将军也一同请罪，他们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才会在陛下面前水。

涔太后意味不明的回应，“有时候人太聪明了，反而不讨喜，妹妹你说是与不是？”

江余把抬到一半的右手收回，换成左手去接老国师递上来的祭书。

江余笑肉不笑，用眼神在宋衍上划拉出一个五角星，然后看向似乎比他还愤怒的封毅城，“边关可还好？”

可是现在内鬼找不到，他束手束脚。

封毅城带兵回来，将那些随同的军士安扎在城外，他仅带着几个将军入城。

姬柏因北突逢洪涝被困在那里，长子站在他的位置，已经有了当年锦王的风范。

“臣拜见陛下。”封毅城风尘仆仆，大概是边关的风沙太过锋利，刮的他整张脸更加犷，一双眼睛充满血色。

谁都喜欢听好话，涔太后也喜欢听，不过要看这话是出自谁的口。

封毅城声，“

他的声音和煦，让人听不出半分不敬和轻薄之意，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些许病态，收起了锋利的爪子，没有任何攻击力。

气氛尴尬起来，几个将军都水了，宋衍的手顿了一下，茶盏里的茶水晃了晃。

弟弟，阿姐只能依靠你了。

江余刚把手臂放下来，下面的宋衍两片一张，轻笑，“微臣也觉得陛下很香。”

“是。”谨太妃眉眼低垂，眼角的目光落在那一抹颀长影上。

祭天结束后江余后背都被戳出红印了，就跟盖了章一样，他回把衣服换了，泡在浴池里舒服完召见封毅城和宋衍。

不知怎么回事，他有种感觉，李垣背后的人可能不是宋衍……

封毅城面红耳赤的跪下来慌声，“臣该死，请陛下赎罪！”

底下百官们都有些讶异，竟然的有模有样，这年还没过，陛下就长大了？

江余轻轻拧起眉，将近两个月的相，他发现宋衍对姬俍并没有多么亲.密，反而有点冷淡。

江余原本打算让暗卫去半路刺杀封毅城，目的是给他制造阻碍，耽误回城的日期，错过祭天，也好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有理由收回兵权。

江余嘴角不停地抽，一阳指也不过如此。

祭坛周围旗帜飘扬，文武百官出席，场面盛大。

十月初九，祭天

封毅城动动鼻子，他就一大老，脱口而出就是一句，“陛下可真香。”

“爱卿一路辛苦了。”

“左手。”

前来的还有五个将军，江余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打量五人，在他们耳廓下颚额几停留的时间略长。

涔太后虚惊一场，为这事她都熬出了好几白发。

作为一朝丞相，宋衍一直跟在江余边，一旦他走神或者遗忘了什么步骤，错了哪个仪式，就会提示。

整个过程中只要江余脊背稍微弯了一点，宋衍就拿食指戳戳。

“起吧。”江余抬起袖子，确实是香了点，也不知小权子在哪弄的香料给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