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坐在他shen後,不知dao从哪里掏出一把梳子,“爱妃,我帮你梳tou。”
“啊?”云天愕然地回tou,“你今天吃错药了?干嘛这麽殷勤……”
“不是本王殷勤,”赵海倾不由分说将他揽在怀中,让云天的背靠著自己的xiong膛,“这是九灯节的习俗,男子为女子梳tou,可结成百年良缘。”
云天哭笑不得dao:“我不是女子,不如我帮你梳?”
赵海倾轻轻解了他的发绳,“好,一人梳一次。”
云天的tou发乌黑光hua,在万千花灯的光芒映照中如同一匹上好的缎。赵海倾这双手握惯了兵qi,却很少伺候自己的tou发。他略显笨拙却十分专注地拿著梳子轻轻过hua云天发间,用很小心的力dao梳理著手中的乌丝,似乎是害怕弄疼了他。
一个最简单的ma尾辫,赵海倾梳了很久很久。等到终於结束时他才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好了,爱妃可还满意?”
云天虽然看不见,但还是笑眯眯地大加赞扬:“不错,虽然比慧玉的手艺差了点,不过你能梳成这样也够了不起了。”
二人对视片刻,只觉得漫天光海中好像只剩下了他们俩,别的什麽都看不见听不著,唯独对方眼中倒映著的自己的影子格外清晰。
云天被他揽著,不由心猿意ma起来,赵海倾显然也并非什麽正人君子,云天一个眼神暗示之下,他ma上心有灵犀地吻住了自己的王妃。
she2尖交缠,香津暗渡,云天抱著赵海倾劲健的腰,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心里ruan得仿佛有什麽东西快要溢出来了。
赵海倾伸手将船舱的帘子放下来,内bu就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
两人互相拉扯对方的衣衫,比之前在客栈那一晚更加迷乱而忘乎所以。赵海倾已有些急不可待,他撩起云天的长袍下摆直直探入gu间挤弄起来,另一手则nie住他xiong前的凸起轻轻rounie,同时嘴巴也不闲著,在云天颈窝chu1落下一个又一个濡shi火热的吻。
云天被他伺候得舒服之极,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哼。他睁眼一瞧,便看到赵海倾眸光又暗了几分,仿佛燃烧著昏晦又汹涌的火焰。
“你最近怎麽这麽急色?我记得你以前……嗯……ting淡定的啊……”
赵海倾吻了吻他的鼻尖,在云天耳边低声dao:“食色乃天xing也,从前不过是在假装正人君子罢了。”
云天一手握住他已然微微抬tou的yingting摩挲起来,chuan著热气笑dao:“原来你在演戏,亏我还以为你对男人提不起xing趣,一直想劝你娶小老婆。”
“……怎麽又提这个?本王除了你,不会再娶他人。”
男人在办那档子事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不能信,云天明知dao这一点,却依旧觉得十分安心。他大概是谈恋爱谈傻了,现在就算赵海倾说“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他也会深信不疑。
所幸赵海倾还没有肉麻到这个份上,最重要的是他的嘴巴没空说话,一会儿亲云天的嘴,一会儿又去吻他的脸颊、xiong口,就好像云天是一块巨大的蜜糖,让他尝不够、放不下。
“呼……刚梳好的tou发,又乱了。”云天被按在船舱内的锦丝毯上,发丝散成一片黑色的海。赵海倾缓缓向前ting动,将自己埋入那火热的秘chu1,满足地叹dao:“你喜欢的话,本王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