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呢？”

        赫拿起餐。银刀割入人鱼平坦的腹，人鱼轻微蹭动了一下。她了刀上带出的血，声音喜怒难辨：“她的味似乎没有我第一次尝时那么甘甜。”

        还哭吗？小东西，知我在吃你吗？

        最后，她在抽屉深发现了一枚小巧的戒指。

        伊格尼兹把巨大的人形餐盘摆上桌，掀开盖，主菜显。

瓶瓶罐罐里翻找，始终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玩意儿，她暴躁地把探咬来的食人花进柜子里，柜的玻璃瓶却像雪崩一般落下来。

        倚在墙角的骷髅突然活动了，西德尼心惊胆战地看着这副骨架子捷地接住玻璃瓶一个个摆放好。

        她低下，咬住人鱼间那颗红，一点点咬碎，一点点嚼入，最后贴住人鱼的双。她的嘴鲜多汁，轻轻一便有甘甜的滋味在尖化开，沾染了她纹的汁反而被衬得艰涩冰凉。赫将探进去，到夹在与上颔之间的玫瑰糖。

        一如往常，伊格尼兹·费桑在餐厅里准备晚餐。白蔷薇桌布捋平了每一条褶，云絮抽丝编织成柔的餐巾，灵胫骨抽空剖光后盛上火种，银制餐边缘有着凝固的海浪雕饰，斜插进瓶口的玫瑰还滴着。

        赫执着银刀在她柔的腔内乱戳，从尚未停止动的心脏上割下属于心尖的那块肉，送进间品尝。奇异的温在她苍白的颧骨上熏出迷醉的酡红，她抚上脸，尖尖的指甲将那红一点点挑染。有一种从凄寒长夜里重新活过来的错觉。

        “……不怕。”其实还是有点怕的。

        似乎已经有好几年没让这个半灵陪她淫乐了，他有着龙所喜爱的优美外表，优越的条件，耐心细致，年轻有力，几乎是个完美的伴侣。赫活得太久，睡

        “赢者将会是我。”

        分开后，泛起妍红水泽的嘴隐约蹭着，漉的感觉有种莫名的温存，伊格尼兹问她：“你终于要上餐桌了，怕不怕？”

        长久的睡眠无法挽回她灵魂日益的腐朽凋萎。

        “哦，看起来不错。”

        长翅膀的妖扶着赫进来入座，她的发丝漉，睡衣裹住修长的。这女人总是那么疲慵懒倦，眼睫垂着，面肌肉懒于调动多余的表情，坐在椅里先吃了点东西就闭上眼开始小憩，双蜷起的模样像极了饱经虫蛀的蔷薇。

        七点一刻。

        过于深入的探索让人鱼在被眠状态中也有了感觉，咛声细弱藏在角，仓促起来的呼活像某种柔的新生动物，尖也感地立充血，好像轻轻用指甲一蹭中间细的孔就会渗出甘甜白的汁。

        伊格尼兹回答：“因为她脱离大海的时间比那时更长了。”

        赫的食和总是挂钩的，被人鱼甜蜜的血和柔的肉勾起食，也跟着冒了。她环顾四周，视线落在安静侍候的银发灵上。

        啧，瞧瞧这个招人疼的小可怜。赫觉得最好的吃法是先去床上好好疼爱这个小东西，啃咬她的嘴和尖，她间的花和弧度优美的，在她被情折磨得眼泪涟涟、全泛起曼妙可口鲜艳滴的粉红时再一口将她吞下。

        夜晚一步步近，伊格尼兹计算着时间，心情却前所未有的放松。

        主菜还未上桌，中间空开大片，银高高低低拥簇着，有种井然有序的奇诡。

        他们又一次亲吻。

        酥小甜点堆成发蜜浆的火山，水晶碟里依次装着云上采集来的冰雪，淋了酱料的果派与饼。致的小碗里有细腻鳕鱼汤，开的鱼脂折微光。

        伊格尼兹忍不住笑了笑。仔细摸戒指内侧能发现那上面本来就刻着她的名字，不过这条蠢人鱼估计永远都发现不了。

        面过带起战栗，情纷沓，一句话也不知是谁说的。

        ―

        最后，一朵去枝的玫瑰掩住私，花在雪肤上染开清晰的红。

        伊格尼兹五指伸进她发中，用了点力，接着吻下去。

        不过她现在没那个力。

        人鱼尾的美丽生物安然沉睡在银质餐盘里，如瀑的金发用来自新大陆的春樱桃点缀，于夏季成熟在安提斯果园的红压住嘴，化的蜜糖从锁骨滴到粲然绽放的双，牡蛎在平坦的腹呈星盘状分布。

        赫懒懒地掀了下眼，站起，手支在桌上低打量她的人鱼甜点。

        这玩意儿估计是房子里最有价值的东西，西德尼心安理得地将它据为己有：“归我了。”

        “行了，你得还算不错。”赫着银刀一路向上，直至完全剖开人鱼的腹和腔，红色的血从雪白的肤中翻涌出来，好像一朵玫瑰花挣开包裹的花萼直接将鲜红的裂开炸开一样，有种得人眼眶断裂的嚣张诡异美感。人鱼地动了一下，没了声息，有如一条被冰缓慢封死住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