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把已经要涨裂了的阳抵上她小的

        口，边住她圆的耳垂边问她。

        “白，可以。”她两只手上勾上我的脖子，两条也又向外分了一点。

        “可能会很疼的，你忍着点。”我开始向前动自己的屁。

        阳贯穿女的那一瞬间，我才真的相信杜鹃还是个女。

        “啊――”杜鹃一声痛呼，我上停下动作，杜鹃已经在我的背后留下了六

        血痕。

        她出血，我也出血，这样才叫公平。只是不知怎么回事，这个瞬间，我竟

        然想起那个宁肯把自己的嘴咬破也不肯抓我一下的女警，那次强之后就再也

        没有见过她，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都像我一样在犹豫要不要杀人？

        “白……你可以动了……我没事了……”杜鹃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这才

        想起来自己的阳还插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蜜里。同样都是女，她的阴却有

        着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里面无论热度和度都是凌若男不能比拟，杜鹃的

        小更像是一条羊小径，九曲十八折，让人找不到尽。

        完全进入她之后，她的眉一直紧皱，我不敢把动作得太大，只抵住她的

        深小心研磨。杜鹃开始的眉依然没有舒缓，我却听得出她的口中的声音已经

        由痛呼变成难耐的呻。

        我小心地抽出阳，看到阳的前端被她的爱浸上一层亮光，中间也有淡

        淡的血痕。我伏下去，张嘴叼住她的小嘴，两手固定住她的肩膀，继续开垦这

        片女地……

        当我把进杜鹃的小肚子里时，她已经高得连亲我都没有力气。我从

        她柔的子上翻下来，有点愧疚地把她搂在怀里，捧起她的脸，为她理好额前

        散乱的长发，然后闻着她的香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我的大日子，还没到中午我就起床了，吃过杜鹃为我买的早点，我

        在她的叮嘱中离去。

        我没有开车，只是想一个人在行走中寻找一些东西。我仍是同以往一样面无

        表情，经过一条条街，走过一座座石桥。现在，我已经懒得计算选择的这条路

        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更多的拥有或者失去。那都已经不再重要，过去的一切，我

        当它是一场风花雪月的表演，曲折离奇，却已经成为过去。

        时间不会凝固，人却可以死亡，过去的自己死亡，就代表一个全新的自己诞

        生，而我究竟可以得到哪一个，过了今晚就可以知晓。

        进入东成的老巢，才发现除了那些太不入的小混混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

        聚齐了，大厅里面的人都没有笑容，在这阴暗的空气中显得分外杀气腾腾。

        东成正在里面和几个手下聊天，我上去打了个招呼，在和我份平级的人

        边坐下。

        陷害东成的人是东区的刘三刀，据东成说，他这次准备充足，本来很有把握

        把我们轻易地消灭，可是在警方那里却出了问题，所以他们只能一面继续向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