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别动。”我左手狠力扣住刘清的脖子，奋力拖

        着他向后退。

        刘清明显在抗拒着我的动作，两条着，全凭我拖着。“你再不合作，我

        只好和你同归于尽了，刘公公。”我又使劲了一下他的咙，在他耳边阴森地

        说，他的动作上轻快了许多。

        “小子，你放了我的儿子，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狗命，要不然，我会让你生

        不如死。”刘三刀开口了。

        “你们谁要是动一步，我就先废他一条。”我懒得理他，朝着人群一声大

        喊，继续向公路方向后退着。

        “白――白――你怎么样了？”后忽然响起凌若男焦急的声音，让我

        无比意外。

        “凌――警官――”我回一看，黑暗中，隐隐有一影正在接近，帽子

        上的警辉反着灯光，一闪一闪的。

        “别再过来了，你怎么也来了这里？难这里也有你的好吗？”

        “白――你这混――”凌若男大喊了起来，“我为你的事情查得这么辛

        苦，还一个人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你还是不是人？”

        “我没有时间听你说废话，后退。”我朝凌若男冷冷喝一声。继续艰难地拖

        着刘清往公路上走。

        “你怎么是非不分？熊一刚早就和刘清勾结在一起了，他现在的官都已经升

        到了我的上，这都是刘清的功劳，你还拿他当兄弟，人家被你那样欺负都没有

        说过什么，你现在还在怀疑我，白，你这个混，我真是看错你了。”凌若男

        还在大声喊着，带着哭腔的声音无比委屈。

        “我让你后退――听到没有――”我心里忽然升起强烈的怒火，从刘清的嘴

        里出枪，指向凌若男，“我数到三――一――”

        “哈哈哈――”看见我把枪口调转向她，凌若男愣住了，然后歇斯底里地大

        笑起来，“你杀了我啊，他们没有说错你，你真的是个蠢货，蠢到不可救药，你

        开枪啊，像那天一样欺负我啊――呜――呜――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也和你一样的

        蠢，竟然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混，你开枪啊――”她的子在了地上，肩

        膀剧烈地抖动着。

        “凌若男――”我刚想去扶她，刘清忽然在我的肋骨上狠狠了一肘，我吃

        痛蹲了下去，枪也脱了手。刘清上扑过去，我也扑了上去，抓住了刘清的脚踝

        用力一扭。

        “啊――”他痛苦地尖叫起来，手抓起地上的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心中顿时冰凉，刚要开，枪声已经响了，却是从我后传来。我回，

        发现凌若男跑了过来，拉起我的胳膊，在后的子弹还没打过来之前向公路拼命

        跑去。

        开始被那一群人打得已经剩下不到半条命，又拖着刘清走出这么远，我已经

        用完了浑的力气，现在只感觉到全都是麻木没有知觉的，只有两条在不停

        地轮换，然后就是右手上传来的清晰温热感觉，或者那才是我所有力量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