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完美的！”

        第41章  梁木制成的人偶

        青蜃微微一笑：“你觉得她们还活着吗？”

        她记起婢女死气沉沉的样子：“难……”

        “她们已成活死人供我役，灵魂都不在上了，而是……”他指了一下那个扭曲的人，“全在这里面沉睡着。”

        她感觉一阵恶心：“你这个蜘蛛的妖术怎么会如此邪门？”

        “既是妖术，邪门有什么好奇怪的？”青蜃笑着说，“这种把人灵魂抽走，驱使肉的法术叫人傀术，是我的独门技艺。将人的碎片拼成一个新躯的法术是我新学来的，很厉害吧？”他得意得满面春风。

        九蘅由衷地说：“是诡异得厉害。你害了这许多少女，难就是为了个美人取悦皇帝？听说皇帝后佳丽无数，会稀罕你的美人吗？”

        青蜃尚未回答，人偶发出一声怒斥：“贱婢！话怎么如此多？青蜃！先把她卸了！”

        青蜃忙劝人偶：“阿琅消消气。等取了她的眼珠，剩下的分任你置，怎么消气怎么来。”

        人偶得意：“那就成人凳，供我随意踩踏。”

        青蜃笑眯眯：“好。”

        九蘅听得骨悚然，青蜃与人偶的关系也令人看着费解。这个人偶多半是青蜃出来的，怎么反倒人偶像主子，青蜃像仆从？

        青蜃端起一个青瓷小碗，里面盛着些绿油油的，右手执了一支笔。他和气地把小碗亮给她看了一看：“这是虫油，用罕有的飞虫蜚蛭炼就的，很难得的。将它画在人上，肌理血肉就会齐齐脱落，无痛无血，莫怕。”他用笔尖醮了绿油，作势朝她的脸眶画过来。

        不怕才怪！她顾不得颈上附有毒蛛，下意识地后退。惊恐的模样逗笑了人偶，发出伴随着木关节摩的笑声。这个人偶很享受这个残忍的过程。青蜃看到人偶笑，也跟着笑了，脸上些许纵容。

        大概是为了满足人偶的兴致，青蜃乐于逗一逗手底猎物，一边举着笔近，一边徐徐：“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其实你不会死的。在我卸下你眼珠的同时，你的灵魂会引到眼中，汇集到新的新躯里，跟着阿琅享尽荣华富贵。你的肉也不会死，变成人凳为阿琅所用。一条命，活出两番风彩，何乐而不为？”

        笔笔端就要到她脸上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你这么爱阿琅，复活了她又将她送给皇上，你舍得吗？”

        笔尖一顿，青蜃的脸突然浮起红晕，看了一眼人偶，有些慌张地：“你乱说什么？”